听着轩辕连城侮辱性的话语,浅浅只觉得心脏顿时揪痛了起来。脸色已经不再是一片通红了,而是大片大片的苍白,苍白得几乎没有半点人色。
一个,说看光了她。
一个,说摸光了她。
眼角偷偷抬起,看着站在窗旁那抹身影。他依然伫立在那里,对房内的一切不闻不问,似乎只是一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可浅浅知道,刚才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的话,他一句不漏听进去了。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真的,走到哪里都遭人嫌的感觉。
她忽然转身,走到角落里,开始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一种彻底人命的感觉。
外衣褪去,裙子也被脱了下去,搭在屏风上。
她其实完全可以走到屏风後再脱的,但她知道,脱完之後她还会回到那张大床上,那麽进去又有什麽意义她可不打算在屏风後站一两个小时。
反正,就如他们所说的,她身上有什麽地方他们没有看过摸过不管有没有做过那事,也和做过没两样了。
东陵默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转身,盯着她。不仅东陵默盯着,就连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也一瞬不瞬看着她完美的背影。
亵衣也被她褪去,一丝不苟地铺在屏风上,她低垂眼帘,看着身上的肚兜。
脱完这件肚兜,再把薄得完全紧贴在她身上的亵裤脱下来,就真的是一丝不挂了。
眼角有两滴晶莹的泪,可她死死忍着,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
她注定是他们这些人的玩物,脱光就脱光了,有什麽就算等会他们会一个一个轮着爬到床上+b她,她又有什麽资格去反抗
别说一个一个,就是三个一起来,她能说什麽她什麽都说不了也做不了!
刚才在湖边的时候是自己太傻了,因为生东陵默的气,故意和帝无涯靠得那麽近。
现在,她成功惹怒了东陵默,不仅是东陵默,还有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他们都生气了,而且,明显气得不轻。
可是,她心里一点都不开心,他们生气了,受苦受伤害的还不是她自己对她有什麽好处她是傻瓜麽
鼻子酸了酸,眼角的泪居然无声滑落,她吓了一跳,忙抬起手把眼泪拭去。
低头,一双小手爬上自己的颈後,解开肚兜的衣带,之後,是後背上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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