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身子忍不住剧烈地颤抖了下,迎上他深邃而慑人的眼眸,明明鼻子已经酸楚得几乎让自己承受不了,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忍着泪意,向他点头。
她怎麽会不明白这本来就是他定国候一贯用来威胁她的手段。
听雪阁里少说有数十人,是不是只要她让他不高兴,伺候得他不尽兴,他便会让那数十个男人一起把她+b
他的心一直都这麽狠,而她居然曾经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有那麽一点怜惜。
忍着泪意,她扯了扯唇角,想向他掀开一摸甜美的笑意,可笑还未出口,眼角的泪便已经忍不住滑落下来。
她慌忙别过脸,抬起手背拭去那一滴不被期待的泪花,在他不耐烦的视线下,她抬起自己的身子,寻找着能让自己顺利伺候他的方式。
可她的身子完全没有半点动情,还是干涩的,折腾了好半天却依然找不到一点门路。
东陵默依然开始有点不耐烦了,这个笨女人只知道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磨过,弄得他的身体越来越绷紧也越来越火热!巨物硬得发疼,这份痛楚他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他恨不得拉着她让她用力坐下去,却又期待着她自己主动来伺候他,却不想她比他想像中的还要愚蠢!
他脸色一沉,不悦道:“你是故意的吗”
“我不是故意的。”浅浅慌忙摇头,依然在寻找着方向,一双带着泪意的眼眸紧紧盯着他线条越来越僵硬的脸,怯弱道:“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侯爷,我不是!”
东陵默不说话,知道她不敢在这种情况下故意与他作对。
是不懂,完全没有经验,还是因为太紧张
看到她眼底的泪花,一颗刻意冷硬起来的心忍不住软下去了几分。
他忽然伸出大掌,抚上她线条柔美的脸,声音总算温和了下来:“别怕,你要是伺候得我高兴,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这话或许对东陵默来说是一句温情的话语,可听在浅浅的耳里,却让她忍不住心惊胆战了起来。
他说,伺候得他高兴,他便不会让那些人伤害她,这句话反面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她伺候得不好,他便立马让他们伤害她麽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也不知道要怎麽样才能让自己顺利“伺候”好他。
那里虽然上过药,却依然没有痊癒,她整个身子涩涩的,一点w都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能伺候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小手握住他的气息,磨蹭了几下,勉强找对了路经,忽然咬了咬牙,再也顾不得其他,用力往他身上坐了下去。
“啊!”痛苦的尖叫随之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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