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荫看了眼手环，意犹未尽，“跟您聊天真开心。”
“我跟你聊天也很开心。”闻垚笑，“平时没什么人跟我说这些事。”
“那您平时跟人都聊些什么？”
“公务、投资、新闻等，很少会有这种放松下来随意聊天的时候。”闻垚道：“可能我长了张严肃的脸。”
毕荫听他这么说，下意识看他。
闻垚长得其实非常好看，是那种很有男子气概的美男子，剑眉星目，高鼻，脸倒是挺严肃，看着让人不太敢亲近。
光是看着他的脸，就很容易想到，他并不是一个能开玩笑的人，自然也不会有多少人会跟他看玩笑。
毕荫一看看了挺久，闻垚看他，“嗯？”
他脸一下有点红，转头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转移话题，“少将，我们回去吧，挺晚了。”
“好。”
闻垚站起来，毕荫动了动，下意识要去扶他。
闻垚轻轻一动，避开他的手，“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毕荫知道他喜欢自己走，也不勉强，只是走在他身边，以防万一。
他们一出包厢门，随时关注这他们信息的余北均跟盛历帆赶忙出来，推着轮椅在后面坠着。
一行人往外走，盛历帆下楼的时候从另一边出去，打算早点把车开出来。
他动作比较快，走路生风，一下引起了不少客人的注意。
很多人都将目光投到他们身上，其中有不少人认识闻垚，见是他，一拨拨上来打招呼。
短短十多米路，他们走了七八分钟还没走到尽头。
闻垚身体还没好，不能久站久走。
毕荫在旁边等着，脸上不知不觉露出焦急之色。
“闻少将，方便介绍一下吗？”说话的女人察觉到毕荫的着急，目光一转，落到了毕荫身上，对他友善地笑了笑。
毕荫自然而然抬起头看她。
那位应该是p，毕荫感觉到了她身上的信息素，哪怕现在他对p信息素已经不过敏，对这种信息素也很敏锐。
可能是这位女士的信息素有点失衡的关系。
闻垚点头，“这是毕家的二儿子，毕荫。你应该听过。”
“我知道，大名鼎鼎的超级。”女人打量毕荫，笑了笑，“我脸有点问题，就不握手了，我是江明霭，跟闻少将算是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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