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怪不得往日风情万种的骚狐狸,最近只知道傻笑,原来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偷汉子了。哼,在心里把妲己痛骂一百遍,并且立刻作出了一个极其残忍狠毒的决定——今天晚上做个春梦,强*奸她一百遍啊一百遍。
众人都惊讶于这一异景,可心更是因为妲己的消失着实难过了一阵,直到谢中海过来开导才稍微稳定住了情绪。不过此时,谢中海也抓住机会赶紧说了几句台词,“我又与什么天庭的没瓜葛,为什么要我和她们一起呆在这里?我想回人间界了……”这个许久不被大家重视的“大叔”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估计背后肯定没少贿赂作者。难道是用他前世的宝杖换来的吗?小纸神估计没那么好哄骗吧?在心里一通胡思乱想。
“呵呵,法海大师,你怎么会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呢?渡劫地藏王菩萨正等着见您呢。(是这么说吧?)当真到了鬼门关下,我确实为眼前雄浑的高城所折服。垒高壑深,砖硬土实,尤其是那有别于其他关口的纯黑色,远远望去直叫人肃然起敬。
“二哥”,我这么叫楚巡显得非常近乎,似乎他听着也很顺耳,“这就是鬼门关吗?”
“恩,这是鬼门西关,是‘鬼门四关’中最晚建设的一个。”楚巡朝我微笑着,随时展示着他的和蔼。
“四关?鬼门关有四个吗?”我好奇地问。
“是啊,原来是只有东边的一门,后来随着周边势力的强大,鬼门关不再仅仅是迎接新鬼的地标,现在它更多的作用在于军事防御。南北关是一起建成的,这西面本来是没有关口的,因为尸魂界是我们的友邦,我们不需要防御他们。不过前一阵子,地藏尊主与他们的天照大神产生了隔阂,两界的关系也开始紧张。后来在钟馗大人的建议下,才修起了这‘鬼门西关’。”楚巡不厌其烦地解释着。
“既然有隔阂了,那为什么现在还要出兵帮他们?”我对于这些政治课题很是迷茫。
“唇亡齿寒嘛,再说最近尸魂界与我们的关系也有所缓和,这几年我们在经济文化上有很多合作,他们也保证不再参拜宣扬他们民族独特性文化的‘精国神厕’了,这倒让幽明界的大冥王尊主很高兴,对了,他们还派了很多交换学生来我们的‘鬼使神差学园’学习呢。哦,还有,再加上最近冥界与魔界的嚣张,我们也需要多找一些同盟战友……”
靠,不问了,这么个罗圈账,我还真弄不明白,还是专心致志在马上欣赏风景吧。要说这地府的战马也真无聊,一水儿的黑色,一点选择都没有。前面打旗的几个武官个个虎背熊腰,黑灿灿的脸膛,怎么看怎么象张飞。扛我“祝”字旗的哥们似乎总是没精打采,闹了一路的瞌睡虫,也真难为他了,这么颠簸也能睡得着。
(bp;“穿越这‘浩森古道’便是尸魂界境内了,我们从现在开始要处处小心。我很后悔没带上一两个死使作为向导,人家当时可是主动要求给我们带路的啊,可是当时曾倩就是不肯,人家再怎么好心自愿,她也就是一个“”字就给打发了。我这两天总是瞧她别扭,一会前后忙活着指挥人马,一会又画着图与几名军官分析着地形,也不知道究竟她是这里的头儿,还是我是。虽然看她一副行家里手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是眼见着女人当家作主,心里总有着一丝别扭。感觉自己突然变得和祝平安同志一样了,哎,我又想家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现在有没有在想我。
(申甜甜:老公,别睡了,你有没有想我们的儿子啊?祝平安:谁啊?申甜甜:你连自己儿子都不记得了?祝平安:呀,我们都有儿子啦?这么快?我们不是刚结婚吗?申甜甜:……)
……
这一日,我们这一千骑兵来到了一处奇怪的峭壁之下,曾倩拿着手里的地图策马靠了过来,“到‘飞渡崖’了,估计再走一天一夜就可以到达‘游魂街’。”
“你对这里蛮熟悉的嘛?”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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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大部分的任务都是到尸魂界来执行的,这里我确实很熟悉。”
“怪不得你不需要那些死使做向导……”
“我倒不是因为这个才拒绝他们的,你没看到他们被我拒绝后的表情吗,我觉得自己当时那么做是对的。”
“女人的直觉?”我不觉想笑。
“算是吧……”曾倩没有继续说下去,一马当先招呼着手下前进。我现在也不愿意和她斗嘴,看她一路操劳,事事亲为,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算是爱护她吧,不同她斤斤计较,好让她少生点儿气。
“呜呜……”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鬼甲精骑开始骚乱了,他们齐齐仰望着天空,表现得异常的紧张。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鬼甲骑士”都不会说话,只会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是我确实看到这一路上曾倩在给众军官们布置战术,难道他们是用特殊的方式进行交流?现在也没时间考虑这些了,我跟着骑士们向天空张望……
顷刻间,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一群不明飞行物遮挡住了我们头顶上的阳光。自从领悟了钟馗的“斩鬼之术”,我觉得自己好象突然间习惯了战斗一样,而且一遇到打仗就特别的起劲,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纷达被我欺负得几乎颜面扫地,他忽的一飘身又落在了远端的峭壁上。我掂量着莫邪宝剑,笑呵呵地瞧着他,“这个能力不错,墙上,天棚上到处走,在哪儿休息都不占用空间,完全属于环保型设计。”我自言自语着。
纷达有些恼羞成怒了,他翠绿的头发由于怒气的喷发而根根直立起来,身体周围也开始隐隐泛起红色,与他自身的肌肤融合,放射出橙色的暖光。
“对,纷达就应该是这个颜色,不过我不怎么爱喝,老妈说有色素,哈哈……”面对他的异动,我却丝毫没感到紧张,在战场上我觉得自己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有时候我自己都犯嘀咕: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普通的高中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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