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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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作者在香港青年会共讲演两次,一次在二月十八日晚,讲题为《无声的中国》;一次在二月十九日,讲题为《老调子已经唱完》。

        两篇讲稿后来分别收在《三闲集》和《集外集拾遗》中。

        〔5〕《循环日报》香港出版的中文报纸,一八七四年一月由王韬创办,约于一九四七年停刊。它辟有《循环世界》等副刊。

        〔6〕“藩司”“臬司”明清两代称掌管一省财政民政的布政使为藩司,俗称藩台。称掌管一省狱讼的按察使为臬司,俗称臬台。

        〔7〕颜之推(531—?)字介,琅琊临沂(今山东临沂)人,北齐文学家。他关于学鲜卑语、弹琵琶的话,见所著《颜氏家训·教子》:“齐朝有一士大夫,尝谓吾曰:”我有一儿,年已十七,颇晓书疏,教其鲜卑语及弹琵琶,稍欲通解,以此伏事公卿,无不宠爱,亦要事也。‘吾时俯而不答。异哉,此人之教子也!若由此业,自致卿相,亦不愿汝曹为之。“按颜之推是记述北齐”一士大夫“的话,并且表示反对,不是他自己的意见。鲁迅后来在《〈扑空〉正误》(收入《准风月谈》)一文中作过说明。

        〔8〕和尚被焚的故事,见宋代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十八:建炎二年十二月,“自金人入中原,凡官汉地者,皆置通事,高下轻重,舞文纳贿,人甚苦之。有僧讼富民,逋其钱数万缗,而通事受贿,诡言天久不雨,此僧欲焚身动天。燕京留守尼楚哈许之。僧呼号,不能自明,竟以焚死。”又宋代洪皓《松漠纪闻》有金国“银珠哥大王”一则,记燕京一个富僧收债的事,内容与此相似。通事,当时对口译人员的称呼。

        〔9〕“学者”指顾颉刚等。据《鲁迅日记》: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九日,作者自中山大学移居白云路白云楼二十六号二楼。

        〔10〕《工商报》即《工商日报》,香港报纸,创刊于一九二五年七月。

        〔11〕“清党”一九二四年一月,孙中山在中国共产党的帮助下,在广州召开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确定“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改组国民党,承认共产党员以个人资格参加该党,形成了国共合作的反帝反封建的革命统一战线。但到一九二七年春季北伐军进展至长江下游,蒋介石反动派公开叛变革命,在上海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并公布所谓“清党”决议案,大肆杀戮共产党员和国民党内许多真正拥护孙中山三大政策的左派分子。国民党反动派称之为“清党运动”。

        〔12〕《晨报副刊》。鲁迅经常为《晨报副刊》写稿,但并非“特约撰述员”。

        〔13〕“到了汉口”一九二七年七月十五日以前,以汪精卫为首的武汉国民党反革命派,还没有正式决定“分共”,公开与南京蒋介石反革命派合流,当时的武汉还是国共合作的革命政府的所在地。

        〔14〕“枪终路寝”即被枪杀于路上的意思,由成语“寿终正寝”改变而来。

        〔15〕陈大悲浙江杭县(今余杭)人,当时的话剧工作者。一九二三年八月,《晨报副刊》连续刊载他翻译的英国高尔斯华绥的剧本《忠友》;九月十七日陈西滢在《晨报副刊》发表《高斯倭绥之幸运与厄运——读陈大悲先生所译的〈忠友〉》一文,指责他译文中的错误。

        徐丹甫在《北京文艺界之分门别户》中说鲁迅因此事停止了向《晨报副刊》投稿,意思是说鲁迅反对《晨报副刊》发表陈西滢的文字。

        〔16〕制军清代对地方最高长官总督的尊称。

        〔17〕至纫公谊过去公函中习用的客套语。意思是十分感佩(对方)热心公事的厚意。纫,感佩。

        〔18〕《汉风杂志》时嗉痪拧鹌吣辏ㄇ骞庑魅辏┒麓纯谌毡径5谝缓欧饷嬗∮屑铣合敉场段难肪洌骸稗蠡尘芍钅睿7脊胖那椤9庾孀谥椋翊蠛褐焐!鼻岸浼檬榫硪话喙獭段鞫几场罚蠖浼砦迨喙獭斗庋嗳簧矫贰?br/

        〔19〕《湖北学生界》清末留学日本的湖北学生主办的一种月刊,一九○三年(清光绪二十九年)一月创刊于东京,第四期起改名《汉声》。同年闰五月另编“闰月增刊”一册,名为《旧学》,扉页背面也印有上述《文选》句。

        〔20〕从予即樊仲云,浙江嵊县人,当时是商务印书馆的编辑,抗日战争时期堕落为汉奸。这里所引的文字见于他在《一般》杂志第三号(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发表的评论《彷徨》的短文。《一般》,是上海立达学会主办的一种月刊,一九二六年九月创刊,一九二九年十二月停刊,开明书店发行。

        〔21〕这个广告连续登载于一九二七年七月五日至二十日香港《循环日报》。

        读书杂谈〔1〕

        ——七月十六日在广州知用中学〔2〕讲

        因为知用中学的先生们希望我来演讲一回,所以今天到这里和诸君相见。不过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讲。忽而想到学校是读书的所在,就随便谈谈读书。是我个人的意见,姑且供诸君的参考,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演讲。

        说到读书,似乎是很明白的事,只要拿书来读就是了,但是并不这样简单。至少,就有两种:一是职业的读书,一是嗜好的读书。所谓职业的读书者,譬如学生因为升学,教员因为要讲功课,不翻翻书,就有些危险的就是。我想在坐的诸君之中一定有些这样的经验,有的不喜欢算学,有的不喜欢博物〔3〕,然而不得不学,否则,不能毕业,不能升学,和将来的生计便有妨碍了。我自己也这样,因为做教员,有时即非看不喜欢看的书不可,要不这样,怕不久便会于饭碗有妨。

        我们习惯了,一说起读书,就觉得是高尚的事情,其实这样的读书,和木匠的磨斧头,裁缝的理针线并没有什么分别,并不见得高尚,有时还很苦痛,很可怜。你爱做的事,偏不给你做,你不爱做的,倒非做不可。这是由于职业和嗜好不能合一而来的。倘能够大家去做爱做的事,而仍然各有饭吃,那是多么幸福。但现在的社会上还做不到,所以读书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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