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很甜蜜,想到他这么紧张她,三两下就将那两个“小三儿”打发掉了,是不是代表他心里其实是真有些喜欢她,而不仅仅因为爸爸和搏彩经营权的价值?!
“妙妙?老婆……”
顾西爵的注意力已经转到怀里娇软香馥的娇躯上,这一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团软软的棉花,不,凉凉的牛皮袋子,呃,这形容也不好,一点儿不美啊,管他什么东西,总之,他这抱着就舍不得松开了,那啥正事儿也被抛至脑后了。
一双狼爪悄悄爬,直接覆上了战略至高点,刹时,那掌心指尖传来的风盈触感,美得他眯起了眼。
嚯,隔着那么厚的垫子,手感还是这么好。
他这脑子里开始上演一幕幕很不纯洁的画面了,一边想着,那唇儿就顺着馨香的鬓角点点下移,勾,挑,捻,吮,心口的那簇小火苗,噌噌噌地直往上窜了。
“爵,你干什么?别……呵,好痒哦……”
“妙妙,你真香……”
他埋进那柔软的肉窝儿,深深嗅吸了一口,贪婪得舍不得起身了。
“我,我还没撒香水呢,哪有那么香?”她羞涩得不得了,还抬手想闻闻自己,才发现胸口多出两爪子,正牢牢地罩着自己,做着兴奋的收缩运动,刹时羞得低叫起来,“你干嘛,放手!”
“老婆,我这是在巡视咱领土的海拨高度,经过你老公我的鉴定,咱家绝对是座数一数二的珠穆朗玛峰,无人能敌!”
“你……你个色狼!”
妙然的小脸轰然喷红,就要使劲儿挣开男人的双臂,哪知道这一山更比一山高,她刚一抬手就给男人用力一箍抱得更紧了,两狼爪子更不遗余力地活动起来,弄得她又羞又气,再次真相!
“顾西爵,你根本就是头色狼!”
想那次一起坐车去医院看小月月时,上高架桥的意外,她现在觉得这根本就是某人腹黑装无辜。
顾西爵一听,可不乐意,松手将女人扳回正面儿,肃眉肃脸地说道,“谈妙然,我已经是你正儿八经正大光明的老公了,有权利有义务享受夫妻间的亲昵关系,更有资格色自个儿老婆。懂么?”
“你……”
妙然傻眼儿,顾西爵也没兴趣继续耍空嘴把式,直接俯头狠嘬一口那微愕的小嘴儿,本来打算给个醒儿,哪知一嘬上又舍不得移开了,心底暗骂自己真是没定力啊,一边心里又叫着面对自己娶来的漂亮老婆要个屁的定力啊,将人一抱卖力吻了起来。
这一吻便又是一阵日月无光、翻江倒海、天雷地火,恨不能就地扒衣服甩裤子就地洞房了。
“停,停……爵,别……哦,有人敲门……”
“去他的!”
被扰好事,顾西爵的绅士风度早就荡然无存了。妙然听到了女儿的声音,再不舍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
“爵,月月在叫咱们,咱们还有宴会必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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