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军立即给了顾西爵一个冷眼,“你都花大价叫人专门做成搪瓷烤漆,我再做回来又要刷它一层皮,你这是存心折腾老人家。”
“哎,我就知道大哥心善舍不得,所以我们家查查就拜托你好好爱护咯!”
旁人听得这两人调侃,不知情的多数还在赞叹,怎么这么快,这两人就那么好关系了。殊不知,这只不过是兄弟两多年保持的一种亲切自在的交流方式罢了。
“行了,收摊儿吧!大家都被你闹醒了,明天还要早起准备竞标,你小子也别瞎折腾了。早点睡。”
说着,朝妙然点点头,拉着爱妻离开了。
妙然被那寻常的点头示意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很显然屠军话里的意思是叫顾西爵不要兴奋过度,玩床上游戏玩得太久耽搁了明天的正事儿。
顾西爵一边挥着手,一边大叫,“大哥大嫂,你们放心,我们还年轻,我们撑得住!”
“顾西爵——”
妙然受不了地推开男人,转身就朝楼上跑去。留下身后一片笑声。
……
快进门时,顾西爵追上妙然,拉住了她的手,将人拉进怀里,转身就将她压进了门里,俯首重重地吻了上来,他的气息中还满布着晚餐时的红酒味儿,熏然欲醉,温柔缓慢的揉捻之后,骤然转为激烈允吸交缠,整个庞大的身躯都重重地压上来,让她立即感觉到他的激动之情。
“妙妙……”
“爵,等,等等,这里……不行,女儿……”
撕啦一声,男人急切得从她背后将薄薄的真丝裙撕开了。
这是屋里随意为女士准备的裙装,此时盛夏,都是极轻便飘逸的类型,身上这件的荷花纹让她格外喜欢,且跟别墅的风格气氛也相当搭佩。
她不知道,在她从屋上翩然而下时,他眼底隐隐燃动的焰火,就想着将她彻底剖干净了,躺在屋中的荷花锦锥锻面大红被里,狠狠爱怜一番。
老天,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会像他这样,等自己的新婚之夜等得这么辛苦。
“爵,哦……”
“妙妙,我要你。”
他一俯身,将她高高捧了起来,她不得不为了支持自己缠上了去,宛如青蛇盘树,他抽掉她发间的金钩,一头黑瀑流泄,衬着一片雪白,粉蕊摇拽,美得惊人,妖得浪荡,直勾人心。
娇吟粗喘充斥在小小的门房之下,黯淡的灯光只勾勒出隐约的光影糜色,更挑人心扉,动人心魂,让人欲罢不能。
“爵,孩子就在,在卧室里,我怕……”
“宝贝儿,别怕,就算今晚我们吵到天上去,也没人听得见。”
他拉过她的小手,要她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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