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出来时,妙然也刚安抚完孩子回来。
他将擦头的毛巾甩开,上前抚了抚那张明显疲倦的脸,“很累么?我刚刚帮你放了水,加了些按摩精油,你先去泡泡。”
“嗯。”妙然笑得有些无力,握了握男人还有些湿润水气的温暖大掌,拿了睡衣进了浴室,没让男人看到自己脸上的慌乱落寞。
顾西爵一边思考着请保镖的事,一边走进了厨房,想给疲倦的爱妻冲杯热牛奶,做点夜宵。本来今晚该是他计划许久的浪漫之夜,可是被这意外一打破,只能如此了。
不过他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失落,隐约之间,感觉到夫妻长久相处的一种平和安定。除了两性间缠绵的激情期待,更多的还是相濡以沫的绵长温情更令人觉得安心。
而此时,浴室里的妙然将整个身心浸入水中后,安静的空间里,还飘荡着男人刚刚沐浴后的男性刮胡水香味。
她的身心却陷入一种矛盾的煎熬中,男人不知道,就在刚才的空隙里,慕容冬儿给她打了电话……
“……谈妙然,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第一也是唯一一个男人,是爵。我把我最美好的五年青春都给他了!
……新闻报道?哼,你跟他在一起这些时间,难道就没发现,他是个极重隐私的人吗?他从来不喜欢把我们的关系暴露在媒体面前,我们每年夏季都会去苏州看望他母亲,在那里共度二人世界。
……这点血算什么,我这些年来为他流过的血还算少了吗?你以为我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吗?你知道我有多爱孩子吗?要不是他一直不愿意结婚,我舍不得为难他,我知道他是个以工作为重的人,我不想束缚他,一年前意外怀孕,我就偷偷把孩子打掉了。
……谈妙然,你凭什么一出现,就抢走我的幸福?你已经有那么多人爱,那么多人喜欢,我只有西爵一个人啊!从头到尾,我只有他一个人。”
她反驳,“从现在开始,我的生命里也只有他一个男人,他是我丈夫,请你不要再打电话来骚扰我们!”
慕容冬儿却毫不死心地在电话里尖叫,仿佛垂死挣扎,“谈妙然,你当年跟多少个男人乱搞,还搞出了人命,你不记得了吗?就凭你,你哪里配得上西爵那么洁身自好的好男人。你不想想,你当年胡乱搞坠了多少次胎啊?”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
“你没有,那你跟爵在一起,你落过红了吗?”
这简直就是本世纪最龌龊无聊的问题!
她愤愤地拍了下水,水花溅落在脸上,却化不开心头的郁结。
明明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那一套什么处女论守宫砂贞洁牌坊早就下地狱了,可是……轮到自己,原来女人的心才是真正走不出那些绯短流长的桎梏!
嘴里说着不介意,其实,自己心里都会介意的。
何况,在面对自己所爱的人,谁不希望交付出去的自己能真正与之相匹配的?
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跟任何男人相处过的记忆,她一直以为……虽然她相信顾西爵应该是不会介意的,可是……
不得不说,慕容冬儿的这一记心理战,成功打到了她的致命点上。
“妙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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