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法官面色凝重,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今天早上我很忙,但是我还是愿意接见你。”
“我想你别无选择。”
“你好像心神不宁。”
“的确是的。”
孟莫西搔了搔前额。他将帕札尔带进办公室,随后遣退他的私人秘书。他神情紧张地坐在一张华丽的椅子上,椅脚以中蹄装饰着。帕札尔站在一旁。“什么事?说吧。”
帕札尔于是说出原委:“有一名战车副官带我去找袭伊,也就是军队正式聘任的木乃伊制造工匠。他让我看了我在找的那个人的木乃伊。”
“斯芬克斯前卫士长?这么说他死了?”
“至少有人想让我这么以为。”
“你是什么意思?”孟莫西感到大惑不解。
“因为尚未举行最后的葬礼,因此我在奈菲莉医生的监督下,解开了木乃伊上半身的布条。那具尸体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大概是受箭伤而死。不过,很明显地,他并不是那名退役军人。”
警察总长听了显得异常震惊,“这太不可思议了。”
但帕札尔不为所动。“而且有两名士兵想阻止我进入工作室。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却又不见了。”
“那名战车副官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这是严重的失误。”
“你不觉得他在说谎吗?”
孟莫西勉强点点头,又问:“尸体呢?”
“在袭伊那里,他正看守着。我已经写了一份完整的报告,其中还包括了奈菲莉医生、木乃伊工匠和我手下的警员凯姆的证词。”
孟莫西听到凯姆的名字时,皱起眉头问:“你对他满意吗?”
“他很尽责。”
“他的过去对他并不利。”
“他帮我办事很有效率。”
“你要提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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