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苏提也不很确定。
“别失望,我会给你更好的机会。”
“我们去哪儿?”“追击敌人,我们还是前锋哪!”战车尉意气风发地表示,“我们要穿越三角洲,沿着海岸定,要把叙利亚人和赫梯人打得落花流水。我觉得这份圣旨是对的,我已经好久没有把这些野蛮人踩在脚底下了。”
“你不慢一点吗?”苏提在全速前进的战车上惊疑不定。
“一个好的弓箭手,就算在最不利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命中目标的。”
“我要是没有射中呢?”
“我会把你手上固定用的扣带切断,让你下去吃士。”
“你好严厉。”苏提不敢置信地说。
“亚洲十场战役、五处伤口、比一般英勇战士多两倍的报酬、拉美西斯国王多次亲自嘉勉,你说如何?”战车尉数说着自己的辉煌历史。
“一点错都不能犯?”
“你不成功,便成仁。”
想成为英雄要比预想的困难得多了。苏提深深叹了口气,张满弓,不再想着飞奔的战车、一路的颠簸、崎岖的道路。
“前面远方的树,射!”战车尉一声令下,箭往天空飞射而去,画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命中那棵金合欢树干时,战车正好从树下呼啸而过。
“干得好,小子!”苏提却长叹一声,问道:“你已经踢掉多少个弓箭手了?”
“我早就不数了。我最怕的就是那些半吊子。今晚我请你喝一杯。”
“在营帐里?”
“军官和助手可以上酒馆。”战车尉笑着说。
“那么……女人呢?”对女人,苏提可真是念念不忘。
战车尉往他背上重重打了一下,笑说:“你真是天生的军人!喝过酒,我们就好好去风流一下”苏提高兴地亲了亲他的弓,老天真是眷顾他。
帕札尔确实低估了敌人反击的能力。他们一方面阻止他离开孟斐斯,前往底比斯调查,另一方面又想到剥夺他法官的身份,让他从此不能再插手。看来,他一直想揭开的真相,确实事关谋杀,而且不只一宗。
可惜,太迟了。他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莎芭布听从警察总长的唆使,告发他行为不检点。全体法官都将同声谴责他荒唐的生活习性,认为他不再适任凯姆进到了办公室,头低低的。
“找到苏提了吗?”帕札尔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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