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迟疑了,这件事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真相,他有权拖她下水吗?“奈菲莉,我绝对信任你,但是我不想拿我个人的问题来烦你。”
“你不是也该保密吗?”
“直到我下结论以前,的确是的。”
“谋杀案……这会是你的结论吗?”奈菲莉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我心里的想法。”
“已经好多年没有发生过凶杀案了!”奈菲莉叹息着说。
“有五名负责守护大斯芬克斯的退役军人,在一次例行检查过程中,不幸摔死了。
意外死亡:军方正式的记录上是这么写的。可是其中有一个人幸免于难,后来躲到河西的一个小村落里当面包师傅。我本来想询问他的,没想到这回他真的死了。
又一次意外。警察总长派人跟踪我,好像我调查这件案子有罪似的。我已经完全失去方向了,奈菲莉。算了,别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帕札尔一口气把事情的始末大概说了,可是又担心成了奈菲莉的负担。
“你想放弃吗?”
“我对于追查真相与正义,向来有一股热忱。如果放弃,就等于是自我毁灭。”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帕札尔的眼中再度冒出炽热的火花。“假如我们偶尔可以谈谈,我会更有勇气的。”
“感冒可能引起一些后遗症,最好能密切注意,所以回来复诊是有必要的。”
第二十一章
在酒馆度过的这一夜让人身心畅快,却也疲累不堪。
除了美昧的烤牛肉薄片、奶油茄子和吃不完的蛋糕之外,还有一位四十岁、艳丽动人的利比亚女人,她逃离自己的国家到这里来取悦埃及士兵。战车尉的确没有骗苏提,光是一个男人,对她而言是不够的。他原以为自己已经是男人中的男人了,结果也不得不投降,让他的长官接班。这个利比亚女人喜欢打趣说笑,艳火撩人,采取的姿势也都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
战车重新上路时,苏提才勉强睁开眼睛。
“孩子,要懂得放弃睡眠。”长官给他来一段机会教育,“别忘了,敌人总会趁你疲倦的时候展开攻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是前锋的前锋。第一场仗是非我们莫属了。你想当英雄,机会来了。”
苏提将弓紧紧楼在胸前。
战车沿着“王墙”(护卫着埃及东北边界所有防御工事的总称)前进。这一列固若金汤的边界堡垒,最初由中王国时期的君主建成,后来历任帝王又不断地加以巩固,而有了现今的风貌。由这面高大城墙连接起来的各项防御工事之间,都以发光信号互通讯息,贝都英人和其他的亚洲人根本无法跨越雷池一步。从地中海岸绵延至赫利奥波利斯的王墙,不仅有军队长期驻守,而且还有专门保卫边界的特种部队与海关人员加人防守的行列。每个进出埃及的入都必须呈报姓名与理由;商人也要注明商品性质并须缴税。警察会将来历不明的外国人驱逐出境,否则也会详细检查其证件,看他是不是已经由首都的移民官员正式核发签证之后,才会发给通行证。
就像法老在石碑上所刻写的:“通过边界的人,就是我的子民。”
战车尉向城堡的指挥官出示了证件。这座城堡的墙有两道斜面、墙高六公尺,四周护渠环绕。雉蝶上有弓箭手,主塔上则有哨兵。
“守备加强了。”战车尉观察了一下说道,“不过各个看起来都贪生怕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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