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的皱纹也越来越多,只见他挑着两个重重的水桶,行动十分缓滞。不过他宁愿自己辛苦,也不许任何人碰这些他最心爱的植物。
帕札尔为他介绍了苏提,他却眼睛上下打量着,问道:“你的朋友?”
“在他面前,你有话尽管说,不必避讳。”
“我还是继续在打听那名退役军人的消息。细木工、木工、挑水工、洗衣工、农夫……各行各业都没有漏掉。只得到一个很薄弱的线索:我们找的人在失踪以前曾经当过几天的修车工人。”
苏提听了却说:“也不算太薄弱,至少知道他还活着!”
“但愿如此。”卡尼说。
“他会不会也被杀了?”苏提问道。
“总之,就是找不到人。”
“继续找。”帕札尔说,“那第五名退役军人还活在人世。”
底比斯的夜里,当北风送凉,三两好友一同坐在藤架与花棚下喝啤酒,欣赏着夕阳西下的美景时,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惺意的呢?肉体的疲倦消除了,心灵的折磨也停息了,西方的天空展现出了沉默女神配红的美丽容颜。暮色中飞过了几双白鹤鸟。
“奈菲莉,明天我就回孟斐斯去了。”
“工作需要?”
“苏提目睹了一件叛逆的罪行。”帕札尔迟疑了一下,“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还是不要多说。”
“情况这么危急吗?”
“和军方有关。”
“你也要想想你自己,帕札尔。”奈菲莉不由关心地说。
“你会关心我的遭遇吗?”帕札尔苫涩的语气让奈菲莉的脸涨得排红。“不要挖苦我。我多么希望你幸福。”
“你是惟一能让我幸福的人。”
“你老是这么绝对,这么……”面对这个固执的人,她真不知该怎么说。
“跟我走。”
“不可能。我的感觉不像你那么强烈,承认吧,我跟你是不一样,我向来温吞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