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完全不关他的事。意外发生时他并不在现常”“什么意外?”
“储藏塔在一夜之间被盗走了半数谷粮。”
“你开什么玩笑?”帕札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唉,这不是玩笑!而是悲哀的事实。”
“可是你派人看守了呀。”
“的确是。可是因为有人在粮仓附近打架闹事,守卫不得不去干预。这又怎么能怪他们呢?结果当他们回到岗位时,就发现谷粮被偷了。实在是不可思议!现在,储藏塔的情形确实和总管的报告吻合了。”
“有嫌犯吗?”
“一点重要的线索都没有留下。”
“没有目击者?”
“谷仓附近的人向来不多,偷窃行动又无懈可击。要找窃贼恐怕不容易。”
“我想你已经出动最优秀的警力了吧?”
“这点你可以放心。”
帕札尔突然变了个口吻问道:“孟莫西,你老实告诉我,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入?”
“这个嘛……”孟莫西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有些不知所措,“我认为你是一个十分尽责的法官。”
“你觉得我还有一点智慧吗?”
孟莫西嘿嘿两声说:“亲爱的帕札尔呀,你太低估自己了吧!”
“如此说来,你就应该知道我压根不相信你刚才说的话。”
西莉克斯夫人又开始烦躁不安了,她此时正接受一名解梦师的细心诊疗。诊所内全部漆成黑色,一片幽暗。每个礼拜,西莉克斯都会到这里来,躺在一张草席上,向分析师叙述自己的梦魔,征求他的意见。
解梦师是叙利亚人,定居孟斐斯已多年。他利用许多魔法书与解梦书(近代发现了一些解梦书,书中注明了梦的性质,并附有解说),吸引了不少以贵妇与富裕的中产阶级妇女为主的顾客群。仅管他收取的费用极高,但他不也抚慰了这些可怜女性脆弱的心灵吗?分析师坚持治疗是没有期限的,是啊,怎么可能不再作梦呢?但只有他才能解读睡梦中侵扰着大脑的那些幻象。若有病人主动接近,对他表示爱意,他都会谨慎地推辞,只接受一些风韵犹存的寡妇。
西莉克斯咬着指头。
“你和丈夫吵嘴了?”分析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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