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了一袋谷子耶!你没看到它把谷子弄翻了吗?”
“不是驴子弄的。”一名青少年反驳说。
“那么是谁?”
“是那个利比亚女人。她老喜欢拿刺戳驴屁股。”
“原来是她!更该打。”主人恍然大悟之后,更加气愤。
“她在哪儿?”苏提问道。
“池塘边。我们如果要抓她,她就会爬到柳树上。”主人似乎拿她无可奈何。
“我来处理。”苏提拍拍胸脯保证。
他一靠近,豹子一溜烟便爬上树去,躺在一段比较粗的树枝“下来。”
“走开!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奴隶。”
“我本来应该已经没命了,记不记得?现在我来救你了。跳到我怀里来吧。”
她想也不想就往下跳。苏提受了重力跌倒在地,背上重重撞了一下,不禁面露苦笑。
豹子用手指轻摸着他的伤疤,问道:“别的女人不要你?”
“这段时间,我需要一个尽心尽力的护士。你来帮我按摩。”
“你全身都是尘土。”
“因为我迫不及待想见你,于是就快马加鞭来了。不过你说得对,我应该先洗个澡。”他站起来,双手仍播着豹子便往池塘冲,跳下水时,两人的唇已经紧紧地粘在一块儿了。
奈巴蒙——顶一顶试戴着美发师为他准备的华丽假发,但他都不满意:不是太重,就是太花俏。追求时髦实在越来越困难了。他天天忙得不可开交,又要应付那些想塑身保持魅力的富家太太,又要担任许许多多行政委员会的主席,还要打发无数想接替他位子的人,他多么希望身边能有一个像奈菲莉一样的女人。然而,屡次遭到拒绝,怎不叫他心生怨恨?他的私人秘书行了个礼,说道:“我已经打听到你想知道的讯息了。”
奈巴蒙没有注意到秘书的表情,淡淡地问:“她放弃行医了吧?”
“没有。”
“你开我玩笑?”御医长这才留起了神。
“奈菲莉在乡下开了一间门诊所和实验室,还为病人动手术,现在十分受底比斯卫生当局的重视。她的名气越来越响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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