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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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札尔平躺着,双眼盯着繁垦,他就这样在棕搁树林内度过了一个不眠的夜。

        他希望能趁奈菲莉心情还十分轻松,还没有撵他走并重新关上心门之前,好好把握这短暂的时刻。她是否已经对他产生了爱意,或者只纯粹是疲倦?他一想到她愿意接受他的存在与感情,整个人便轻飘飘地有如春天的云,又激动地好似初涨的潮水。

        几步外,拂拂警察刚吃了几颗枣子,正在吐枣核。

        “是你?怎么……快点!”

        狒狒背后响起了凯姆的声音:“我决定保护你的安全。”

        “到河边去,快点!”天亮了,河岸边聚集了一大群人。

        “让开!”帕札尔大声喊道。

        梢公的尸体随河水飘走后,已经被一名渔夫带回来了。

        “他可能不会游泳。”

        身旁的人七嘴八舌,帕札尔却只是自顾自地检查尸体。

        “这是谋杀。”他宣布道,“他脖子上有细绳的勒痕,右边太阳穴上有被猛烈撞击的痕迹。他是充被入勒过并打昏之后,才推入水中的。”

        第三十五章

        驴子驮着纸笔和文具盒带领袖札尔走进孟裴斯近郊。即使北风走错了路,苏提也会纠正它,不过这只四脚畜生果真是名不虚传。凯姆和拂拂也跟随在后,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朝谢奇进行实验的军营而去。清晨,谢奇通常会在王宫内做事,不会有人碍事。

        帕札尔真是愤怒到了极点。梢公的尸体被运到最近的警察局之后,该局专横的负责人竟草草写了报告了事。他为了伯被降级,怎么也不肯承认他的辖区内发生了谋杀案,因此他推翻了法官的结论,坚称梢公是落水溺死。他认为颈部和太阳穴的伤痕都是意外留下的。帕札尔则详细地加以反驳。

        出发回北方之前,他只很快地见了奈菲莉的一面。一大早,便有许多病人求诊。

        他二人只能交换一些简单的对话与眼神,但他却能感觉得到她的鼓励与默契。

        苏提真是欣喜若狂,这回好友总算决定行动了。

        这座军营与孟斐斯其他重要军事单位比较起来,显得特别偏僻,营区内更是死气沉沉。没有操练的士兵,也没有马匹在接受训练。

        苏提雄赵赵、气昂昂地来到门口,眼光四下搜寻着站岗的卫兵。但是没有人出面阻止他们进入那栋有点破烂的建筑。他见到两个老人坐在石井坎上闲聊,便上前问道:“哪支军队驻扎在这里?”

        年纪较大的那人突然放声大笑,“退伍与伤残军团啊,小伙子!士面先把我们安置在这里,以后再遣返回乡。亚洲的路线、强行军、不足的配给……一切都结束了。很快我们就会有一个小花园、一个女佣,还有新鲜的牛奶和蔬菜了。”

        “军营的负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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