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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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必亮在台商投资区下了车,顺富康大道前往蜻蜓湖。

        富康大道就是许多人都希望修建的、从台商投资区直通蜻蜓湖的新公路。公路宽达七十米,路中间的两排花栏,草青花艳。路两边的树苗蓬蓬勃勃,长劲十足。

        据区政府对外宣传的报刊文章得知,这条路是一位归国华侨捐建的。建路耗资七百五十万元人民币,历时五个月即告完成。另据小道消息说,作为对那位侨胞的回报,区政府将在一个新的经济开发区,拨地两千亩,让其开发蔬菜种植和精加工产业。

        詹必亮加快脚步。蜻蜓湖的风暴到了登陆的时候了!脚步越迈越快,眼光越转越疾,似乎唯恐被人甩到后面,似乎唯恐不断更新的信息将他的思维推向陈旧的俗套。

        区政府也在加快脚步――加快研究关于蜻蜓湖经济开发区的脚步。

        还有许多与蜻蜓湖利益相关的人,也在加快他们的脚步!

        耳听得身后有摩托车笛笛、笛笛的朝他呼啸而来,他往路边跳了几步。笛笛之声照样鸣叫不止,再往路边靠一点,笛声依然如故。他烦了,正欲回头张望,猛见一辆摩托车呜呜的停在身边,车头一摆,几乎辗住他的脚尖。看时,却见张景春虎着脸、面带讥笑。

        詹必亮想了想,坐上后座。张景春启动摩托,下了富康公路,拐上黄土公路,加大油门,疾风般的向前射去。詹必亮只觉着车头一摆,摩托车咔然止住,看时,前轮顺滑坡下滑,坡下是一条大濠沟――蜻蜓湖庄园的护园濠沟。

        张景春回头望住詹必亮,詹必亮知她寓意,与她对调了位置,退出车轮,转头,在离开壕沟千余米的地方再回头,把油门踩到极点,雄壮的呜呜之声,有如利剑吟吟,在接近濠沟的一刹那,詹必亮猛一提车把,摩托车有如一匹腾空的火烈马,长啸一声,落在了对岸。詹必亮一摆龙头,车身一旋,前轮冲下沟坡,堪堪只刹得住下坡之势。他回头望着张景春。

        张景春凝视着对方,缓缓下了车座,看一眼隐之于山林与青纱帐之间的蜻蜓湖,徐徐回过目光来,看定詹必亮,詹必亮朝她伸出手掌,她沉重的抬起手来,在就要接握的一瞬间,迅速往上一抬,往前一推。詹必亮倒退几步,看看张景春,毅然转身,拉开大步腾腾而去。

        既然进也是死,退也是死,那就勇往直前吧!

        易家园守在湖心水晶别墅的楼顶平台上,机智的搜寻着。

        易家山西边坡上的葡萄架下,佐佐木的女秘书像个淑雅的少女,屈膝坐在地上,手捧一部书,读得十分投入。身边不远处,马仔在往架上绑扎葡萄蔓。眼光却在机警的到处游动。耳听得女秘书读了一段十分有趣的故事,悄无声息的离开葡萄架,向山下走去。

        易家园疾步离了水晶别墅,潜至马仔的秘密工作室――狗棚。只听得他对着手机说了句:佐佐木已中计!眼见他把手机塞进砖缝中,疾回身躲在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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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仔找到曾姨,把一张照片递给她。曾姨显然知道照片的内容并且深怕着它。那种恐惧与羞愧的神色,谁都能想象得出她曾干过什么事。马仔乘机在她身上捞了几把。低言几句,像因*而被呵斥的样子,狼狈的溜走。

        曾姨找到易家园,说:马仔太无耻,你不该这么宠他!易家园说:整个蜻蜓湖都有老二的眼目。他把原班人马置换一新,我只有这一个心腹了,不能不宠他。曾姨愤然说道:人心难测。谁知他安的什么心?易家园有些不耐烦:他被老二痛打一顿,不会是周瑜打黄盖的鬼把戏吧?倏然脸色一变,盯住曾姨质问:刚才马仔跟你说什么?

        曾姨不妨有这个杀着,激愣愣打个冷颤,强自镇定,诘问道:马仔跟我说什么?他能跟我说什么?

        易家园冷冷的瞟她一眼,转身就走。曾姨觉着易家园似是讥笑她愚蠢得可怜。她不能开罪于这个男人。她撵上易家园,吞咽几口恶气,平静的说:他要我说服易家发,不要鲁莽。易家园瞥她一眼,无情的撕开她的疮疤:当然,你还得加一句“你斗不过他们!”

        曾姨又是一阵冷颤,她抓住易家园的手臂,哀怜的望住他:你可以在蜻蜓湖之外的任何地方重创家业。

        易家园浏览着蜻蜓湖庄园,情不自禁的说:不是易家园成就了蜻蜓湖,是蜻蜓湖成就了易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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