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必亮兴趣陡起,这财源到底指的是什么?
韩昌金诡秘一笑:时间长了,你会知道的。停一停,又说:下个月开始,你们蹬三轮车的送货员可能又要辛苦点。看看詹必亮,解释说:汉正街除前店后厂的批发商人之外,全部都成了黄灿公司的客户,加之同兴商场已正式决定,只经营黄灿公司一家产品,其它一些分布于三镇各大型批发市场的批发商人,有望于近期之内,逐步履行协议,专营黄灿公司产品。
这么说,黄灿公司已击败了各家竞争对手,独霸手套市场?
对,黄灿公司是手套市场的唯一霸主,他不但控制着产品销售渠道,而且控制着产品货源渠道,目前,除东西湖区域的手套产品尽被钳制而外,尚有黄陂区,蔡甸区,武昌区等周边地区的零星加工业者的全部产品,以及市内各加工点的产品,其销售流向最终只有黄灿公司这一个渠道。
詹必亮笑道:好厉害的啊!
韩昌金古朴的调侃道:说话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只看江山那代出能人。看看詹必亮又说:听公司总部的口气,好像打算在武昌什么地方搞一个收购分部,我考虑到你的心里承受力,想为你活动一下。
调我到武昌分部?什么心里承受能力?詹必亮忽有所悟,说:从事业心与人格魅力着眼,张景春的确很崇拜我,女孩子的崇拜往往可以转化为爱情。我现在这个样子,当然没理由责怪她不能抱元守一,她和单人飞相好是她的生存权利,人嘛,不为逐利,不来人世,不尽其所能追名逐利。是不甘归去的。
韩昌金笑道:詹大哥好雅量!他买了单,携詹必亮步下楼梯。
转过转向台,詹必亮悚然止步,韩昌金大觉诧异,急顺他眼光看去,楼梯口傻怔怔的站着一个女人,他认得这女人是老板娘,老板娘似乎轻声尖叫了一声,叫声短促、窘迫。詹必亮轻唤一声,雅丽!猛然醒悟,对韩昌金说:一个旧日的熟人。韩昌金也不多言,看老板娘一眼,故意朝詹必亮说道:我那笔生意就全仗詹经理照顾,拜托了!
詹必亮知他给自己抬庄,这桩也抬不起来呀,常与人打交道的雅丽,岂会相会这么一身工仔打扮的人会是经理,看韩昌金出了酒店,他回目盯住雅丽,雅丽瞪她一眼,坐到餐桌前,待詹必亮走近,她阴沉的说: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詹必亮移目品味着酒店装潢、设施,估量这家酒楼的身价,微微笑道:你成富婆了,雅丽轻舒一口气,叹息道:来给我做帮手吧。
詹必亮出门的时候记下了哪个酒楼的招牌:一园春。
现在,他要到座落于胜利街的小玫瑰酒店去,抬头看看天空,天空繁星朗月,钱坤的辉煌被人间的霓虹灯映得暗淡无光,打开bp机,看时光已是晚上八点,他加快了脚步。
&机是韩昌金的淘汰品,韩昌金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合得来的朋友,他换了中文机之后,这部数字机就送给了詹必亮。
詹必亮喜欢步行,不是为了节省车费,步行可以健体,可以健脑,可以启动思维,城市的美景可熏陶他的精神,都市的气息,可以搏动他的血脉,他此生注定是要穷苦一生,奋斗一生的。
走得正急,呼的一声,打断他的思绪,这是一条大街,街上行人很多,惊叫声是从一颗大树的背后传来的,那儿有五六个少年围着一个女孩。
擂肥!
詹必亮疾步赶过去,那群少年不为所动,好像他们正与那女孩一起做什么游戏,那女孩的眼神显然带着恐惧,她手压坤包怀抱钱包,正在以情以理说服那班少年。
这班少年是不能以情以理说服其心的,他们初洞黑道行径却并不干那黑道勾当,狂妄大胆却又心怀理想,总之,他们是初生牛犊。
他看准一个人,走过去拍住他的肩头,以指头捏成一只飞鸟,这是江湖暗语:九头鸟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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