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园滑的说道:饭碗在我们手上,勺子掌握在别人手上。我们吃的是供应,能活下来就要感恩戴德了,还指望长膘?
这位老板说得不错!张景春走向那人,诡谲的一笑,挺神秘的样儿,问:老板有几部车?
二十部。
每天有多大产量?
一千至两千双不等。
这么大的差距?
这个产业,只是一种希望。所以,有机会的时候,就放手去捞别的机会。
嗯。张景春点点头,突然一拍他的肩头,双手背向身后,挺挺胸,踮踮踵,闪闪睫。那笑眉笑眼直让人觉着自己正在溶化。
那人转转灵目,凑近张景春,低声说:有好处,我不会忘了你。
张景春很赏识人的样子,从背后拿出一只手来,摆在他面前。那人迟疑间,张景春已拂然色变,转身即走。那人主意已定,拉住她,从衣袋中抠出五张百元钞,拍到她手上。
张景春收了钞票,提起笔在验收单上写下一行字,交给那人:你随时可以回头找我。
那人小心翼翼的收起单子,揣进衣袋,一脸得意之色,走到自己的小货车旁,对司机交待几句。
詹、甘、关三人隐在众卖主背后,此刻本想随那老板踪迹,突听那边有人尖叫一声:你出卖公司利益,我到总部去告你!
抬头看时,张景春已一巴掌抽到了那人脸上。那挨打者是一个蹬三轮的送货工。他一挨打,余人待动。关涛已跃身而上。一拳直击他鼻梁,抠住他的腰带往货堆上一摔,那伙计再也爬不起来了。余者见此,不敢妄动。
张景春见了关涛,急转眼寻搜,人群后看到詹、甘,微微一笑。抽出一张百元钞扔给挨打的伙计,厉声喝道:你他妈的心里冒得月亮!拿去买副聪明药吃!
詹必亮看陶陶、禾禾已悄然立在张景春背后,心中无忧,又见陶陶暗中把一包什么东西塞给张景春。张景春装作刚从衣袋中掏出,顺手拍到关涛手上,说:大哥放心去吧,家里的事,有我哩。
关涛把那个东西交给詹必亮,说:足有三千元!甘泽接道;这都是信息费。我想,她身边的两人,可能已被她收作同谋。
詹必亮叫了一辆计程车,追上那个卖主的三轮货车。三轮货车在是沿江路遇上了熟人。卖主热情的打个招呼:叶大哥,交货啊?
是啊,一个月的货量哩。你把货往哪里拖?
江里,货太贱了,扔到江里去!
两老板各自下了车,走到一起,熟人开口道:看你神秘兮兮的,肯定扒到了财路。
这老板诡秘的笑看左右,揍近那人耳旁轻声嘀咕几句,然后提高声音嘱咐道:念着我们沾亲带故,我告诉你这个机密,你千万别张扬出去。
若人人发财,也显不出我们的能耐!熟人满面春风,笑看三轮车轻尘而去,立即爬上自己的神牛拖拉机,对伺机耳语几句,寻三轮货车的路线疾驰而去。
关涛看这情景,笑道:神牛伺机肯定不是可以保密的亲朋故友。这机密还能不张扬出去!
黄灿公司新设立的收购分站,位于钟家村知音路。路口有一个公路客运站,扼汉阳以西、偏西南、西北各地进出江城的外地、市、区客源。收购分站距客运站约五百余米,货仓式门面。门前行道很宽阔,公路交通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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