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肖筱之才而非左右乾坤之人,我詹某人跑到生意场中去溜达,也未免不知天高地厚。
如此说来,你好像还能干点儿什么。
莫非肖筱的宏图大业需要走卒?
只怕你不敢!
准确的说,这时代是男人谋策,女人为将,所谓阴盛阳衰,不过是眼光浅薄者的一种偏见。
肖筱回到桌边,盯着乳鸽径自说道:这道菜,需得细嚼,才能嚼得出一点味道来。抬头望住詹必亮,眯眯笑道:不必冲动,待你生意做完之后,再投奔肖筱帐下不迟。
这就不是肖筱应该有的滋味了。詹必亮说:你情义夺人,可惜雅丽消受不起你那块金表。他亮出腕子,腕上金乾坤女表的校时纽是一颗指示灯,指示灯红光闪烁。
肖筱见此,超然一笑:詹老板也不必为难,你若不想服从,走你的阳光道好了。我自会从另一个地方大赚一笔!
她坐到椅子上,抱起膀子:有一个女人打电话给我,说是玫姐送了一部手机给詹必亮,詹必亮却不知手机装了窃听器装置。
詹必亮不自信的掏出手机,果然有窃听器运作的微妙之声。心中大骇,又听得肖筱说道:自打这手机进入你的衣袋以来,詹必亮的一切活动均逃不过玫姐的掌握。
她拿出一个袖珍收音机,举在手中:詹老板应该知道它的主人是谁。而且,詹老板不妨打个电话问问玫姐,她的专用收音机是否安然?
詹必亮又是一惊,禁不住冲动,急拨了号,听得那头玫姐焦躁的怨道:婷婷把收音机丢了。
既是婷婷所为,不至于有乱子,不料想肖筱又说:我抓到的那个探子,自称“钱的冤家”。说是收音机得自婷婷处,并被告知使用方法。玫姐是怎样的焦虑,我们可猜测,但值得庆幸的是,婷婷不知使用什么手法让你神差鬼使的打开了金表的反窃听器装置。所以,那个需要这份情报的人,此刻一定在对那位“钱的冤家”大抽耳光。
肖筱这番话,直说得众人心惊神跳,不待众人心中稍有喘息。肖筱接着又抛出一颗炸弹:而我的窃听器,却是抗干扰的!
说话间,肖筱探手从桌底下摸出一个小玩意儿,在手中抛了两抛,顺手塞进衣领。她把收音机抛给易丹,拉开衬衣,拂开衣襟。双手掐腰,合向裤扣,嗒的一声,皮带解扣,裤扣脱开,将腿一抖,去了长裤,伸两指去那内衣中捻出一物,亮给詹必亮,得意的笑道:这也是一种收音机――与窃听器配套使用的收音机!不仅可收音,而且可录音!
如果你以为肖筱衬衣底下的皮肤是本色,则未免少见多怪。她衬衣之内,是一件连衩内衣,内衣的布料质地极富弹性,且薄而纫。肩头两吊带以扣与衣相连,两乳间亦有一扣,腹间一扣,两腿根部又各有一扣,倘若把这些扣子拉开,这内衣就会掉下来。
肖筱把窃听器滑到腹下,那窃听器也不过一指厚,四指宽的东西。她去掉衬衣,靠向椅背,晃悠晃悠的把玩着收录机,全不置众人于眼底。
关涛哪堪受此戏弄,一掌扫过去,他是狠着心扫这一掌的。心说你猖狂太甚。倘若有个骨折腕断的结果,那是你自找苦吃。那知肖筱见他掌风袭来,玩儿似的,将腕往外一靠,关涛的掌力就横冲不得。肖筱伸另一只手拿下收录机,手腕一翻,抓住他的手掌笑道:关哥如此多礼,肖筱有心承受,但不知坐中哪位小姐会暴跳如雷。
她把眼角余光瞥向沙沙。沙沙趁她松懈,双指如剑,直击她双眼,眼睛,是肖筱牌的女人生命的全部,她断然不会不全力防范。在这剑指出击之同时,她大喊一声:抓她文胸!
关涛听此,愣了一愣,见沙沙双指已戳向肖筱双眼,料肖筱顾不得两头,疾出手抓向她文胸,但听嘣、嘣两声轻响,两吊带的扣子被抓掉,文胸却如贴身肌肤般的不张一点儿缝隙。
肖筱早抓住沙沙手腕,往后一翻,顺势抠住她腰带一提,沙沙便横躺在她双膝之上。她斜射余光,讥讽地笑着关涛,用手去抓沙沙的乳峰,这一抓,似乎出于她意料之外,正眼儿看看关涛,再抓抓乳峰,看看沙沙的脸上风云,立即放她于地,扶正其身,致谦道:肖筱失礼,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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