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昌金的“老婆”?
胖婆娘扮出女孩子的嗲声嗲气,冲詹必亮发嗲:詹哥――,你怎么在这里泡着呀,你的老板在等你喝酒哩!
呦,老板娘亲自下招?詹必亮悠然笑道:无功而返,老板还这么记着我,真不好意思。你先去吧,我先看看他们的工作。
那有什么好看的,要她们么样,她们还敢不么样?胖婆娘转眼扫视着那些被拦截回的女工,讥笑道:哟,怎么都回啦?翅膀没长硬,飞不动是不是?哼!一群烂货,也有脸俏皮!
詹必亮鼓眼瞟着胖婆娘,朝女工喝道:烂货!干活!
突然觉着好半天不见张景春,心头大惊,急嘱关涛准备应变。
庄主龙吟手捏一盒烟,等在楼梯口。詹必亮一上去,立即受到他的热情接待。但见他眼放精光,脸如羞女,笑比弥勒佛,话为如泉突突,浓浓的酒气熏染了整个空间,不存一丝儿清气。呼呼的热气即便是在这寒冬之日,也令人直喊热。
哎呀呀呀,我的詹哥呀,我望你望断南飞雁,想你想到梦里头,等你等了一万年。你是在城里玩花了心呢,还是忘了我龙吟?你姆妈,我以为你被人挖走了哩!
说话间,挽了詹必亮走向左边厅室。或许是房间不够用,摆在房中间的床铺已挪至后墙根,里面摆了两张大八仙桌。桌上满碟压空碟,小碟叠大碟,桌角酒瓶林立,地上空瓶横七竖八,满地烟头,为树筛日影,一室酒气,似槽缸发酵。
二十余位客人,各各捋袖厰怀,杯来樽往,拳出令行,唱着,笑着,淡着,品着,好一似那征将凯旋,又似那玉皇摆下寿宴。数个薄衣单衫的美女侍立其中,十来个艳丽佳人粉翅飘摇。更有那碟糜曲劲放,*女借舞筛酒。请看――
筛酒的,乳房被无数的手抓来扯去,晃荡不止;艳丽佳人,裤拉链干脆敞着;美女,浑身上下,那一处不是溃疡、酒汁、涎液。
火山在活跃着。
一个醉汉窜过来,抓向易丹胸前。烈烈酒气中冲出一段妙语:龙老板好没能耐,怎么让这个大美人跟在他身边?是用美人计免他作乱吧?
易丹岿然不动。在那人爪到之际,猛一脚踢过去,那人哇呀呀一阵嚎叫,倒在地上撒泼。
打量众宾客,下席上有黄灿、易翁、黄瑞,上席上有张大奎及一些新贵。黄灿不入上席,可见他在龙吟眼中的身价。
来吧来吧伙计,男人不怕女人的美,你再美照样要让男人睡,是不是,詹哥?好汉不怕钱爷,钱爷再大,也大不过我的口袋,是不是,我的兄弟们?
来呀詹哥,哥俩好呀四季财呀,美人来呀,花*呀,桃花笑呀。你姆妈,你不晓得藏在那个金屋,电话打不通,派人也找不到。我正说呢,今天我的军师再不回来,我就把龙吟集团总公司的牌子砸了。你这位副总经理的助理的军师不到场,我这公司还搞个么鬼!
弯儿还不少哩!
火凤凰抓着一瓶酒站到了门口。
哟!张景春!一段时间不见,越长越漂亮了!丰润得象个少妇!来来来,代我陪两杯!
龙吟久招詹必亮不至,觉得脸上被人扇了一耳光。他怨恼地鼓他一眼。拉张景春坐回首座,问,他怎么回事?
张景春指易丹说:他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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