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富道闻言,乘机说道:李副总原定市场部经理一职,由单组长担住!
单人飞看他一眼,哼哼不绝。
这是一家中档酒吧。单人飞没想到詹必亮会请他到这里来消遣。
詹必亮单刀直入:在娘们手下混事,不好受吧?
单人飞懒懒的说:听口气,你好像能超度我?
为什么不把厂子搞过来!
捡一张废纸就能当钞票,多好!
何不先把它搞垮?――
单人飞猛地抬头,惊疑的望着詹必亮。
实话跟你说吧。詹必亮端起酒杯:我就是履行黄总这道密令而来。
云里雾里,你老兄到底什么意思?
莫非单老弟对公司内幕一无所知?
洗耳恭听!单人飞浮躁难耐。
你知道手套厂的老板娘儿是谁?
李炎胜的女儿。
就这?
莫非别有背景?
你真的不知道,这手套厂是韩氏家业?
黄灿以一千五百万元铺下了同兴之路,难道渔利的竟是韩昌金?
黄灿久有剔出李炎胜之意,单老弟不知?
当然知道。
有没有想过这个疑问――黄灿为什么痛恨这个曾扶助过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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