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示。现在已有十几万,存折交甘霖代管,供你随时取用。
我的企业正在发展之中,只能给你留下五万,以资奋进。
余新凤大可造就,且积劳成疾,理当调养。如你能割舍,我
想带她去广州培训。
祝你成功!
詹必亮激动得双手发抖。易珊抢过纸笔看了,问:她去了哪?
只怕已到了火车站。
追!
易珊冲詹必亮摧一声,发动摩托车又抛一句:回头去沙沙寓所找我!
詹必亮跨上自己的摩托车,问甘霖:她回家了?
她妈妈生病了。甘霖说:她没舍得给钱她妈妈。
老人家只怕要生我的气了。谁将我的信息告诉她的?
余二姐。她认为你现在需要她的精神力量!
南下的列车已徐徐启动。
詹必亮冲进站台,从车头跑到车尾,又从车尾跑到车头。一边喘咻咻的跑,一边不停的呼喊:
霞头!――
霞头!――
没有人回答。
(bp;詹必亮急得几乎落下了泪来。他又向车尾跑着。甘霖紧紧的抱住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摘下他腰间的呼机,说:别跑了,她说了,成功再相聚!
詹必亮气馁的一屁股坐到地上,突听窗口飘来一句问候:
狼哥保重!
詹必亮一跃而起,踮足向窗口张望。却没能找到他的魂儿。他痛苦的摇头叹息。
列车的窗口象掷出的铅球一般,一个连着一个的向前掷去,直到车尾也在眼前一晃而过,他还愣愣的站那儿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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