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跑呀!
是呀,我得快跑呀,鸡汤到了口,我能不跑吗,所以我撒腿如飞。
跑脱了吗?
当然跑脱了。两只鞋子一掉山东一掉山西,可让脚板儿好受。
那你快找啊。
找啊?找什么,我得快跑呀。别人在后面追呀。你还别说,我当时奔跑的那个速度啊,真快!眨眼儿的功夫,就跑了好几架山。一架上就是上了山又下山,下了山又上山,上了山……
行了行了,接着说吧。
就那样,我跑了好几架山,老听得追者的脚步声离我只有几步之遥。我心中越急越怕人越累,力气也完了,没有逃生的可能了。在女朋友面前的形象救不住了。鸡汤的美味也飞了。我索性丢了麻袋,坐在地上,心说:你要打就打吧,反正我是跑不动了。只是你最好给我留点面子,别为几只鸡子,让我女朋友跟我拜拜了。
正扒在那儿等着挨打嘿,可等了半天,身后没一点儿动静。我不耐烦了,回头嚷道,你打呀,怎么这么胆小啊。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可犯疑了,怎么回事儿?
是呀,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身后那有人,就一条小花狗!
你个混蛋!
燕燕捉住詹必亮好一阵乱打。
燕燕一觉睡来。吓了一大跳,心中嘀咕道:我怎么扒在一个男人身上睡觉?!急急抚摸自身,毫无异动,红色高领秋衣扎在秋裤里,试试腰带,方悟道:我说怎么这难受。细细一想,不觉扑哧一声轻笑,把腰带儿松了,转眼瞥见詹必亮的诡眼,不觉红云飞彩,野火烧天,拍他脸上一掌,详怒道:你好不要脸!
怎么怪我啦。詹必亮翻身坐起:不是你要听故事吗。故作怒色的嘲讽道:看你把个腰带儿勒了又勒,真担心你那腰杆儿结不结实。
燕燕一抬眼,发现那双眼光早已僵直,疾收目回看乳胸。饱满结实的*在红色秋衣的包裹之中,十分惹眼。慌忙拉起棉褛套在身上,跳下床来,卷缩在沙发上。似有哆哆发抖之状。
詹必亮洗漱已毕,拉开抽屉说:这里面有钱。我该出门追财爷去。他拉开房门。
喂!燕燕不满的喊一声,那意思是:你不陪我啊!
詹必亮心中有事啊,可又不能不稳定这个活宝。他走回来,俯首亲了她一下,说:你可以不为事业前程操心,我可要为一日三餐奔命。
燕燕嗔怒道:我可是丢下大事,来与你共守这个快乐时光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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