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喝多了,又开始瞎说了吧?”筱晴也进了厨房。
“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腚。”
“为什么啊?”柳北桐在外屋竖着耳朵在听。
“不是有一首歌吗:带着你的嫁妆,带着你的妹妹,赶着马车来……你知道带妹妹干啥吗?”
“别听许蕾胡说八道,她喝多了,我看你也有点晕吧,怎么样,家里有两个女人的感觉不错吧?”筱晴站在门口逗柳北桐。
“两个不算多,阿拉伯酋长国一个男人有四个老婆呢。”
“你别臭美了,就是我同意,许蕾也不会给你做二奶的。”
谁都没想到许蕾竟然一本正经地说:“谁说的,再让我喝一瓶,我就当二奶。怎么样,晴姐,姐夫今晚让给我。”
三个人一齐大笑起来。
“你个死妮子,什么话都敢乱说。你姐夫就是有这个贼心,他也没有这个贼胆,对不对,柳北桐?”
“哎哟,那也不一定……”
许蕾在厨房大笑,筱晴却走过来狠很地掐了柳北桐:“不能再喝了,我看你有病啊。”
那天晚上,柳北桐让这几个玩笑弄的很兴奋。他不停的讲了不少带有荤腥的段子。其中一个是他刚刚从一个酒场听来的:“一个考古学家想儿媳妇的主意,儿媳妇告诉了婆婆。结果有一天婆婆进了儿媳妇的房间,儿媳妇给老公公抛了几个媚眼就悄悄回了娘家。夜里,老公公摸到儿媳妇的床上,很激动地摸着黑把事给办了,嘴里发生出感叹:“年轻的到底不一样。”话音刚落,灯亮了,老婆婆给了老头一个耳光:“还是考古学家,连二十多年的差别都搞不清楚!”
筱晴还真的没太听过老公讲段子,她给许蕾说:“你看看,他在酒场都学了什么,这可是个教授。”
“教授怎么了,教授也是人。现在酒场上讲上级忌讳,讲下级敏感,那讲什么呢,只有段子了。”
喝的满脸通红的许蕾说:“姐夫说的对,下面我再讲一个。一个王老五40了还没有找到对象。这个人有个乖癖,就是一定要找个处女,经过调查,发现周围已经没有了。他又来到乡下,发现也不多了。最后在一个偏僻的山区找到一个,还是个罗锅。他想,只要是处女,罗锅也要。他们很快结婚了。新婚之夜,罗锅总在床上晃,王老五一头汗也不成功。他骂人了——老子千辛万苦找到你,你晃什么东西啊。继续操练,罗锅还是在左晃晃、右晃晃,左晃晃、右晃晃……王老五一气之下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下罗锅急了,一下子坐了起来:“你真笨,你还不如俺表哥呢,俺表哥还知道在地上给俺挖个坑呢……”
柳北桐一下大笑起来,直夸这个段子有包袱。筱晴开始也跟着笑了几声,后来突然问道:“她表哥怎么了?为什么她表哥要挖坑?”
这下子,柳北桐和许蕾一起大笑起来,这次是笑筱晴的。
那天,他们喝了不少酒,一瓶52度蓝瓶洋河、两瓶张裕干红都见了底。就连筱晴也喝了几大杯。结束时,大家才发现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
柳北桐在卫生间里听到她俩在嘀咕。
“今天你就别走了,咱俩一起睡,让你姐夫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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