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大家在芙蓉火锅聚会,白小鸥喝多了,对老尹嘻笑怒骂,当着一桌人趴在老尹身上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还不断地抢酒喝,最后醉倒在餐厅的沙发上。那个女人是京剧团的二号女主角,前年离了婚,一个人住在离芙蓉火锅城不远的金达小区。
大家都像悟出什么似的,“忽悠”老尹把她弄回家——还会意地给他挤眉弄眼。可不到20分钟,大家准备散席的时候,他一身白灰,气喘吁吁地回来了。白小鸥一个人住6楼,他把烂醉如泥的她架到楼上,6层楼楼梯上、墙上多少年的老灰都让他蹭干净了。他帮助她开开门,把她弄进去,就迅速撤了。
刘易说老尹你可以,坐怀不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吧。老尹瞪着眼说:“可以什么,这娘们的儿马上戏校舞蹈班毕业,想进团,可今年一个名额都没有。我不能没给人家儿子办成事,却提前把人家娘办了吧?”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他有时说话就这么粗、这么直,经常出语惊人让人不知所措,让人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男人女人都喜欢他。
那天他是这样开场的:“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有位伟人说过:‘我们都是来自不同家庭,为了一个快乐的革命目标,爬到马陵山来了。’大家猜猜那位伟人是谁?”
大家大笑,茉莉也捂住嘴,趴在杜娟肩膀上笑,气氛立刻变得松弛热烈起来。
“就是鄙人。今天有几位新朋友,允许我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姓尹,外号饮不倒。就是饮酒我永远都饮不倒,最近我得了一种病,去医院查了不少项目,医生最后问我到底想查啥?”
大家包括柳北桐都没太听懂,最近没听他说过这茬子事啊。
“我对医生说,我想查查,为什么我无论喝多少酒都不醉?我好好苦恼啊,这不是很浪费钱吗?”
大家又一次大笑,杜娟和茉莉笑的最厉害,他们也许没太见过这样的人。
“开场白长了点吧?是不是先喝起来?”刘易已经沉不住气了。
“开喝开喝。”几位男士齐声附和。
苏总打开的是他从河北出差带来的恒山原酒,67度。打开酒瓶,香气袭人。
大家都站了起来,女士们每个人也都倒了一小杯马陵山的绿豆烧。
“第一杯为了什么?”王总问大家。
“为了那两棵公母树。”老尹反应绝快,妙语连珠。
大家在笑声中举杯,柳北桐看到茉莉眼睛里那一瞬而过、意味深长的东西。
那酒喝到嘴里,一股暖流从喉咙自上而下,通过喉管,直流胃囊。
“今天我上车迟到了,自罚6杯。”刘易不能闻酒,已经欲罢不能。
大家大笑。
老尹一看刘易开始耍蛮,又开始出主意了:“喝酒不难,要喝出品位,喝出文化就不易了,我建议今天喝出点花样来,大家有什么建议?”
柳北桐正担心有人酗酒,接着说:“这样,我们每个人说一句和酒有关系的成语或诗词,说不出来的罚酒一杯,能说出整段和典故的,有权罚在座的某人一杯。如果能唱一段和酒有关系的歌,享受上述待遇。”
“好!我先来。”赵见说话了,他带来的那个女孩一看就是他的学生,他们绝对只是一般关系,他想趁机露一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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