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人不能做坏事,尤其对性格不稳定的孩子,白莲一个强字出口,我忙反扑回去,安抚道:“祖宗,您还哪里疼?”
白莲猫样的笑着,对我动了动脖子,只吐了一个字:“酸。”
我认命地伸手去揉着,最深的感触就是觉得自己强悍精明的一生,犯过得最大错误,就是强了白莲!
还是月桂好啊,被我强了,也没吱声,仍旧如此温柔。
想到月桂的好,忍不住抬眼望去,两目相对,总觉得分外多情。
白莲却一把搬回了我的脸,让我看着他,蛮横道:“我没二哥好看吗?”
我诚实地回答:“你最好看,还不行吗?”
白莲满意地对我咧嘴笑道:“那山儿就只看我一个。”
我嘴角抽筋,半晌,才道:“白莲,你知道不,常看一个人,即使再美,也会产生视觉疲劳。”
这回换白莲嘴角抽筋,半晌,回道:“那山儿就分左右两边脸,换着看。”
“哈哈哈哈……”罂粟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就连月桂都摇着头柔柔笑着,对这个小弟弟的奇思妙想而忍俊不住。
狮子扫眼嬉闹成一团的我们,嘴角挂起淡淡的笑意,仿佛又回到了‘倾君之时’,那样嬉笑怒骂,不分男女。
七十三。谁伴我眠
在我们的和谐大乐章中,一直被冷落的眼镜蛇阴气渐起,却也插不上话,只能阴沉着脸,猛咳嗽道:“山儿,我要换药。”
我一听,这是正事儿啊,就放开了白莲,蹿到眼镜蛇身边,动手掀他的衣物,要给伤口换药。
眼镜蛇却压住我的手,扫眼其他人,道:“帝王身体,怎可外露?”
我抬眼,完全不客气的回击道:“你全裸光腚的时候我都看过,小腰露一截,还算事儿啊?”
时间仿佛静止了,气压徒然急剧下降。
眼镜蛇突然来了脾气,一把拍掉我的手,阴森森瞪着我,仿佛恨不得掐死我的样子,怒喝道:“不!用!你!换!”
“不用就不用呗,你吼什么啊?去,到装杂物的马车上,让你家江弩给你换去。”我也不太高兴地转身,不理那闹别扭的人。
眼镜蛇一把抓住我的手,强迫我转回头,看着他越发暴戾的眼,听着他字字危险的质问:“你说谁家江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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