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忙拉住我,急声关切道:“山儿,没事吧?”
我勾起嘴角:“没事,就是困了,想睡觉。呵呵……原来打人也是体力活。”
刚要下船舱,狮子就叫住我:“山儿,过来。”
我心里都骂他们家的祖宗十八代了,却仍旧咬着牙,又挂起轻松的表情,转身回去,问:“有事儿?”
狮子的大掌突然抚上我的大腿,痛得我一声惊呼,大喊:“啊!!!非礼啊!!!”
狮子在我嚎叫中,打横将我抱起,两步蹿进灯火明亮的船舱,便看见我袍子上的鲜血。
狮子眉头紧皱,将我小心地放到床铺上,命人取来医用品,动作娴熟地掀了我的袍子,提起剪刀,剪掉裤子,将我大腿处的伤口完全暴露了出来,清洗,上药,包扎,动作一气呵成。
其实,伤得并不重,就是血流得太多,看起来有些吓人。
白莲红了眼睛,抱着我,直骂眼镜蛇是个没用的臭东西!听得我一阵憨笑,震得伤口直疼。
白莲问:“山儿,知道是谁出的手吗?”
我答道:“应该是‘猛嗜部落’。”
白莲冷哼一声,怒喝道:“找死!”
月桂拧干了棉布,将我的脸擦拭干净,为我掖好被子,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山儿腿上的鲜血,必然要以他们喉咙处的温热来偿还。”
罂粟花不言不语地倚靠在门口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
我问狮子:“大黑的天,你怎么看出我受伤了?”
狮子一脸的不快,沉声道:“血腥味。”
我惊讶:“鼻子真好使!”转而问道:“那个……我来葵水,你是不是也能闻得出?”
乖乖?怪怪!狮子一张酷脸,竟然泛起可疑的红晕!冷哼一声,袍子一甩,转身出了我的船舱……
没出两分钟,眼镜蛇的休息处,传出乒乒乓乓稀里哗啦的声音,看来,两位君主之间的战争还挺激烈地。
但愿,他们别把船砸出个窟窿才好,呵呵……
八十六。流逝如星
(bp;水路一行,再有一天,终于要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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