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话背对着我,裸着背脊,披散着长发,轻声笑道:“现在才想起救治伤员?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瞬间瞪大眼睛:“我靠!睡神啊!你呢,不是就这么陪我一直睡吧?”
罂粟花站起身,将裤子拧干,在水声哗啦中,传来那令人舒心的声音:“想得美。”
眼见着罂粟花将衣服洗干净,我出声指挥道:“拿干净水投投。”
罂粟花扫我一眼,问:“用不用熏点香?”
我讨好的笑笑:“不用了,我闻不惯那个味儿。”
罂粟花又将衣服塞进我洗过的水里一顿搅,然后拎出,拧干,搭在了绳子上,
完活。
我鼓掌:“厉害!厉害!比我洗得干净多了。说说,怎么练的?”
罂粟花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挑眉道:“为夫我也就近三年不自己洗衣,俨然从冷宫小子摇身变成玉树临风六王爷,其中的待遇就是差距这么大。”
我微微垂下眼睑,却随即笑道:“怎么?冷宫里混过?”
罂粟花也笑了:“还别说,出生没多久,就是冷宫主子了。”
我没有细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回忆的过往。更何况,于狮子、于罂粟花、与我,都是太混乱的关系。有时候自己不知道,反而能更好相处些。
顽皮地眨了下眼睛,赞道:“冷宫出品,不同凡响。”
罂粟花抚了下长发,对我也眨了下眼睛,笑出一口白牙:“为夫怎么记得,小娘子曾经说过,大象放屁,不同凡响?”
我嘿嘿讪笑了两下。
罂粟花转身去柜子里翻出了一件墨兰袍子,扔给我:“先穿上点。”
我一边套袍子,一边斗着嘴:“让你饱眼福,你还嫌小啊?”
罂粟花也不示弱,直接回踢:“光看不能吃,娘子何其残忍啊~~~~”
我噗嗤一声,笑了开来。
原本对男性生理非常感兴趣的我,眼睛却一直不敢往罂粟花的小鸟儿处溜达,因为我知道,从我睡到床上时,那个硬挺的炽热,就一直对我热情地行着立正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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