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帮她绣那幅“家和万事兴”,她教我不用穿针器就轻易能穿进多条线以及怎样绣能节省时间。我很佩服她,她真的好厉害。
我下了床,去厕所洗漱,那一大桶冲厕所的水已经满了,可水龙头还没关,正一小股一小股的往那桶里下,使得水渗了出来,本着节约用水观念的我将水龙头关了。可之后得知我关了水龙头的母亲骂了我,因为水龙头不能关,关了就要交钱。我听不懂她的话,关了水龙头怎么会还要交费啊?后来我听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是说,水龙头这样子小股小股的流,水表不会走,不会走就不用交水费了。
那之后,我看着水桶里的水往外流也不敢关水龙头,不让自己往那里看,堵住自己的耳朵不让自己听那股流水的声音。可是我这样掩耳盗铃的做法还是没能逃过自己良心的谴责。
“那可是水啊!是生命之源啊!你这样让它白白的流,是在间接扼杀了多少条人命啊?”这一声音在谴责着我,可我也在反抗,我说:“可如果我不让它流了,我父母就要多花一笔水费了,那一笔水费钱有时候也可以逼死一个人啊!”
可那样的抗争会让我累,会让我害怕,会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孩子,所以我选择了听父母的话,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去思考什么,这样就不会有所谓的心理负担。可是他们的话,都是对的吗?
母亲昨夜对我说,我大姑不是个好人,如若不是她,我父亲也不会带着她出来这边做生意,他以前在家里是在邮电局上班的,每个月有七百多的固定工资,不像现在这样居无定所,每个月能挣到多少钱也是不定的。
母亲的话,是真的吗?可是大姑给我的感觉是那么的好,我喜欢看杂志什么的,她就每个月都给我们家送来杂志,后来我才知道,那杂志是因为她是妇联的人,不得不订的。
我父亲25岁那年带24岁的母亲回家见父母说要和我母亲结婚的时候,爷爷将他单独叫到一个房间里,问父亲我小姑给他介绍的那个女的怎么办?而且他们还在家里在同一个房间居住过。我父亲说他跟她根本就没发生过什么,而且他和她早就分了。
那个女的我父亲根本就看不上眼,要不是碍于小姑,他才不会搭理。那个女的她很胖,以前还处过很多男朋友,跟我父亲处时,向我父亲借钱我父亲不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分的。后来父亲说,还好他没有借钱给她,不然肯定拿不回来了,因为那个时候的父亲得知她骗了好多人的钱后走了,结果有人报警,她被抓了。
阻挠我父亲和母亲结婚的,除了那个女的,还有我的小姑。
我的小姑那个时候还在教书,可是她还想深造,还想去读书,所以我大姑就跟我父亲说:“啊芳(我的小姑)还要去读书,你又要结婚,花费要很大的。再说,你才25岁,那么早结婚干嘛?”我父亲当时就恼了,骂了我的大姑——他的姐姐,说她20多岁就结婚,但我的父亲没有太过分,他没有说她的未婚先孕,没有说她当时读着书还挺着个大肚子回家。
母亲还说,其实当时,追她的人还有一个,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闪过少女的绯红。可是我母亲最终没有选择那个人,因为她看中的是我父亲的老实。
可母亲也说,正是因为父亲的老实,才让他和她在这个家受尽了屈辱和折磨,让她的噩梦就此开始。
那个我母亲没有选择的人,在她结婚后单身了好久,但最后还是结婚了,有了两个儿子,年龄比晓宇要大一些。他过得很好,很幸福。他在我母亲跟着父亲出来后还遇见过她,他当时嘲笑她,说她跟着我父亲过得不好,说她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后悔不后悔,只有我母亲的心才知道吧!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算了,羽惜,不要再想了。”然后我走下楼,去父母的档口那里吃饭。
、第一章04
我坐在餐桌上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有了空闲时间的母亲给我煮好番薯粉给我端过来。
我用母亲给我准备的不锈钢筷子尝试着夹起番薯粉,可我根本就夹不起来,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到我的尴尬样子,就放下了不锈钢筷子,换了一次性筷子来夹,还好一次性筷子能夹得起来,不然我铁定不能吃了。
我吃番薯粉还剩了一些,母亲就唠叨要我多吃一些,可我已经饱了,我说不如留下一餐来吃,母亲就笑说,她这里又不是家里,不可能留着菜等下一餐,吃不完的话就又留着等下一餐来吃。
我想也是,如果他们留着菜的话,很容易就会让顾客认为他们是拿别人吃过的菜给他们吃。那次我就看到有一位大概45到55这个年龄段之间的穿着西装,打扮得还很精神的男人要求去厨房看我母亲炒菜,确定她不是拿别人吃剩的炒给他。我当时还在担忧,他会不会因看到厨房的脏乱而拒绝在此用餐呢?可是他去厨房看后,很满意地出来等着用餐了。我的担忧,好像是多余的,因为我父母都没有阻止,*这心干吗?
吃完番薯粉后,我就坐在餐桌上,看着各式各样的人从档口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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