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也一样,不让我们玩就算了,连看的权利都不给我们,不抢过来还真对不住上帝赋予我们小孩子玩的权利。
于是我们跟妍姐姐打架了,目的是要抢走她手里的玩具。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啊!妍姐姐还真不容小看啊!她那小小的双拳,没过多久就将合起来有四手的我和妹妹两人给打哭了。
我们跑到妈妈那里哭诉时,她还在有滋有味的玩她的玩具,没有丝毫的害怕。小小年纪的她可能是知道,我们奈何不了她的,所以她才如此的耀武扬威、不所谓惧。
果真,我们奈何不了她,奈何不了像公主一样的生活在我们家的她。爷爷奶奶的一句话,小孩子,打打闹闹是正常的。就把我们给打发了。
那之后,因那一句简单的话,我们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失去了一根自以为握在手中可以救命的稻草。
妍姐姐的欺负,从没有断。我们的泪水,也像开着的自来水一样,不会断。
母亲大概是受够了,可作为大人的她不好当面出手,就教我和妹妹制胜她的技巧——抓她头上的两个“牛角”。
我们很认真的受教,这让我们之后在与妍姐姐的战役中获胜了。
可大姑没有像当初她对被妍姐姐打哭的我们的态度一样,而是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我母亲教坏小孩子。一脸对此事的不依不饶。
母亲就说她孩子都那么大了,被小的打了还敢拿出来说。
这件事,最终无疾而终。
两边都是小孩子,再加上是妍姐姐以大欺小在先的。所以爷爷奶奶就算要偏袒,也不知道如何偏袒。
、第二章16
2002年,我的弟弟——羽晓宇在广州出世。爷爷和我的大姑丈带着一大堆东西马不停蹄地赶来广州,只为了见见我的弟弟。
当初,我舅公的小儿子要娶媳妇的时候,爷爷帮他去顺德提亲。我父母所在的地方,离顺德很近,搭车也无需花费多少钱,可是即使这样,爷爷都没来看他这个离家多年未归的儿子,没有来看他过得好不好,没有来看他儿媳怎么样了,有没有生病或者其他的。
当初,爷爷和奶奶对已生了两个女儿却闲赋在家的父亲说,你姐很忙要上班没有时间带薇妍,我们又要下地干活,你是要带薇妍还是跟我们下地干活?
父亲无奈,从没有干过农活的他选择了带我的妍姐姐。
母亲恼了,也抛出了一个选择题给父亲,母亲说:“我要走了,我要回广州,我们离婚吧!孩子我都要带走。”
父亲拉住母亲,说:“我不能没有你,我们不离婚,你要去广州的话,我们一起走。孩子就让家里人照顾。”
母亲定定地看了父亲好久,她在想,这个她不顾家里人反对,嫁的外地人,究竟值不值得她再厮守下去呢?
他给的这个家,给她带来了腥风血雨,让她饱尝欺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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