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和妹妹在她们小小的恩惠中忘了自己曾遭遇过她们怎样的毒手。
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们与大姑小姑要好的关系超过了与父母亲的关系。
我们的忘记,我们的无知,我们的天真,对母亲来说,是残忍的,我们不仅接受了大姑和小姑的恩惠,还接受了她们,这是让母亲怎么都无法接受的。
她明明还记得,我是那个与妹妹一起因神明而去小姑家里让他们洗澡,夜里还从床上摔下来,回到家之后打给母亲投诉的孩子。
什么时候,我不打电话说了呢?什么时候,我不说家里的情况了呢?
一两件衣服,简简单单的就收买了两个孩子无知的心。
后来,父母新年回家,母亲说,以后别再要大姑的衣服了。我们虽应承,心里却想说,我们没有衣服穿,你怎么不买衣服给我们。
奶奶为了这件事,跟母亲吵过,奶奶说我母亲小的时候母亲死了还吃过她姑姑的奶,凭什么我们就不能接受我们大姑的衣服。
我们习以为常了,在这个家中,只要父母亲回来,争吵总是会有的,而我父母亲回来的时候,大姑小姑都不会亲自来拜年。
、第二章19
记忆中,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哪一个月,反正我只知道,是在我家盖了楼房后,我的小姑曾有一段时间如坐月子般在我家里居住过。
我的这段记忆很模糊,可能是因为这是段与我人生无关紧要的记忆吧!
我记得,那是一天的下午,家里煮好了洗澡水,小姑叫我帮她拎到厕所里来给她洗澡。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她不能抬不能拎。
我是谁?我是羽惜啊!我是这个家的主人,我不是她的仆人,她没有权利叫我做这做那的。
于是我当场就拒绝了,很潇洒地转身离开。
我听到,小姑在我拒绝了她后叫了我的妹妹帮她拎,我妹妹很听话的帮她拎到了厕所里。
从这件事开始,我妹妹的噩梦就开始了,我小姑无论什么时候要叫她做,帮忙削个苹果啊!倒杯温度刚好的水啊……凡是琐事,都叫我妹妹做了。
我小姑在我家里作威作福的那段时日,我妹妹就被她欺压成仆人还是没工资发的那种免费仆人。
小姑走后,2008年,在我家中,在我父母出钱盖的楼房中,大姑产下一女——墨依彩。
这件事,身为家里的一分子的我居然不知,我只知道,大姑带着墨依彩在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
我家的三楼,我弟弟晓宇霸占的那个房间,成了大姑和她女儿的住所。而我大姑的衣服,放在我妹妹的房间里,摆满了她的衣橱。
妹妹是个热心肠,在大姑上班,我们正好是星期六、日的时候帮着大姑墨依彩。妹妹从中学会了冲奶粉,哄小孩子不哭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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