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逸出低吟。
事情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拉紧身上唯一被允许保有的遮蔽物,冰川隼困难地想坐起身子,却怎幺也直
不起腰身;在经过一番挣扎后,他双手撑着床铺,上半身靠着床头的刻花铜架,
才能勉强支持住倚坐的姿势。
麻痹感混合着强烈的刺痛,在他试图拉直身体时侵蚀着他全身的神经,从头
顶痛到脚底,没一处能逃过。
所有能显示时间的东西,包括时钟与手表都是禁品,环顾四周能见到的也只
有挂在墙上的波斯毯子,连一个能提供现在是白天或夜晚答案的窗户都没有。
因此,被禁锢在这里的他,对时间已经没了概念。
门锁被打开的声响让冰川隼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厚重坚实、并特别加强过的
实心桃花木门被缓缓推开,伴随着门外不知是阳光抑或是灯光的刺眼光线出现
在门边的一名青年不,这人脸上颧骨的轮廓看来尚带些纤细的感觉,应该
比床上的男人小上两、三岁,明显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暧昧阶段。
不过,那挺拔高大具有模特儿完美八头身的身材比例,则已经是不折不扣的
男人身形。
将门轻轻在身后掩上,他掀开墙上的开关,二十来坪大的房间里顿时亮起柔
和得令人昏昏欲睡的灯光。
迈开优雅得彷佛会在空气中留下残像的动作,那走向床边的脚步轻盈得几乎
听不到任何着地的声音,他在距离欧式大床约一尺的地方停住。
「感觉如何?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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