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曾因为任何事物而感到退缩的冰川隼,却无法坦然地摇头说他不害怕眼
前的青年。
对他来说,泠一生下来就彷佛是他的天敌似的,即使他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孩
子,也向来对他这个哥哥仰慕有加;但在他心底深处却始终无法真心接纳他,
无以名状的厌恶总是在他天真无邪地跑向自己时从脑海里产生。
其实不论哪个人从哪方面看来,都能一口咬定冰川泠对他是既敬又爱,并且
有份特殊的依赖,这是连冰川隼自己都否认不了的事实;然而,对泠的这份感
情,不知怎地他非但无法有所响应,反而是避之唯恐不及,只不过两人同属一
家人的现实是无法改变的,他只能在双亲面前演出和乐融融的戏码。
而当双亲留下兄弟两人到国外工作后,他这硬是撑起的假面具自然地逐渐崩
溃。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上回是在何时对泠真心和颜悦色过。
「这当然跟我有莫大的关系,哥哥,你到现在还不能理解吗?」
理解?冰川隼心忖。
泠说出口的话他十有八九想破头也无法明白,更不认为他莫名其妙的话语值
得自己花心神去弄懂。
「我受够你这些没头没尾的怪论了!」
说什幺他有知道一切的权利、而他必须习惯这种想法,冰川隼已经弄不清楚
自己到底是发生了什幺事。
如果说泠是有意装神弄鬼,他还觉得事情可能比较容易解决,但他那种显然
是意有所指的眼神却让他感到浑身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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