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法控制。
坐在床沿的冰川泠也同样尚未涤去一身的汗渍,只是将因汗湿而挡到视线的
前发随意往后一拨。
察觉冰川隼投来的注视,冰川泠立即转过头去看他。
「为什幺要做这种事?」他气息不稳地问。
难以想象、无法置信的梦魇,这是一旦开了端就没有回头路。
屈辱、痛苦加上被凌辱得残破不堪的尊严,他已经不晓得自己在泠面前究竟
还剩下什幺。
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感觉,激情过后,残留的苦痛痉挛侵袭着他全身的细胞,
从头顶至脚底,没有一处不难受。
身体软绵绵地难以动作,双脚也使不上力,不要说想抬起手,就连现在这样
撑开眼皮都快要了他的命。
所有的精力被榨干,浑身无力,就连身为男人的尊严也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事到如今,在平静的思考将近半个钟头之后,他仍然无法找到一个可以说服
自己的原因。
泠不可能是因为对他这种怪异的欲望才这幺做。
或许,他是常以令人困惑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没错,但他相信那和眼前的结果
绝无关联。
「你还是不记得吗?」
「记得什幺?」
听到泠微带叹息的反问,冰川隼也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泠的意思是,他之所以这幺做非但事出有因,而且这个因素还是及生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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