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忙上前扶住,问道∶“我的心肝,莫非是你那话儿疼麽?”
秋花笑着答道∶“老爷阳物恁般粗大,我那户儿又嫩又窄,如今还甚
疼着哩,莫非给我得缺裂了不成?”
强生道∶“傻心肝,那处何能一干即缺裂?我有止痛药些许在此。让
我给你撒入户内,解解痛罢!”
秋花着实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
强生不语,遂解去秋花腰带褪下裤儿,令秋花仰卧於地,高竖那对金
莲儿。强生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
凑进胯间,探出舌儿,於户儿上往来舔舐,待净後,方才从袖里取出药粉
,撒入户内及户外,又替其收拾妥当,稍憩片时,秋花方才离去。
强生遂徐徐走至张氏身边,见尚在沉睡,便叫众使女收去酒肴。又坐
於一旁伴了半晌,方叫醒了张氏,同扶入堂而寝。正是∶
猛虎犹能会捋松,铜墙也可作穿窬。
用婢不如偷婢好,恩情只在半须臾。
自此,强生吃着甜头,与秋花打得火滚般热。无奈不便随时下手,只
得暗暗算计了一番。
一日,对张氏道∶“我今已老,又不出门,银钱账目自有伙计料理,
并不经心。又无儿女娱乐,白日无可消遣。想起园中花果,若无人分心灌
溉培场,则花果不能鲜妍,便不能供我二人赏玩。我如今须得或早或晚到
园中削繁扶萎,以待开放之时,好同你赏玩。你道如何?”
张氏听了,并不疑心,不胜欢喜道∶“此是幽雅之事,在家尽可做得
。”强生见他许允,十分欢喜,便暗地里告知秋花。秋花遂偷来假山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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