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低首一看,裆围全被浸湿,无奈只得将其脱下,换上罗裙,於妆台打
扮得风风流流。或在门首窥探,或拿些针线,对着关中而做,偶又抱着小
孩嘻笑。
静海对此俱细细看明,恨不能走出关来,与他相拥相抱,将满怀心事
诉之於他,知我立关在此,皆是为他。
不期这般难说难言的光景,秋花早已会心,渐渐的目挑心肯。每夜到
得五更,叫罗三送浆皮入关。静海只说谢居士辛苦,如此已非一日。
静海见事有八分成,遂暗算道∶“机缘已来,不趁此时说明,更待何
时?”是夜五更,罗三依然送浆皮入关,秋花则闪在背後。
静海接了,便乘机低低道∶“小僧见居士夫妻,早起夜晚,甚是辛苦
,所得这利亦是有限,何不另寻生意,庶可半年辛苦半载安闲?况人生在
世,光阴有限,好景无多,青春不再。若只如此劳禄,岂不辜负好景?小
僧见了,甚不过意。”
罗三听罢,只道∶“这微利生意,我岂做?实因祖父无遗,故权此
渡日,聊以糊口。”
秋花听他说话有因,遂走近一步,低低道∶“师父虽具此怜人之念,
只不知有可济人之心?”
静海道∶“小僧正为你夫妻。若不兴济之心,便道也枉然了。”因对
罗三道∶“我有一主大财,乃募化而得。如今人但去取来营运,夫妻快活
过日,只不可忘我今日之情。”
罗三听罢,欢喜道∶“若得师父果有此好念,我二人生死难忘,定然
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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