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月低下头,轻轻低语
「一直以来,我只有叔公一个亲人。」无声的叹息飘散于风中。
单薄的身躯倏然被搂进温暖的胸膛里,牢牢护卫着。
「皇月,你还有我。」温热的双唇贴近他的耳,压抑的低吼。
「那个时候,你不在。」皇月不习惯的欲挣开他怀抱,却让人牢牢抱住。
苍云晓坐了下来,岔开双腿让皇月坐在他双腿范围里,无言地搂着他。
喉头在颈间凉了滚,再多的心疼与安慰却出不了口。他知道现在说这些都于事无补。
无声的静默在两人相拥间流逝,久久久久
「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伪装」
饱含宠溺的叹息飘入昱月耳中,震回他飘邈的神色。
「不必伪装坚强,不必隐藏神伤,在我心里,皇月永远是皇月。」低沉的声音在夜色里转来充满蛊惑。
皇月无法抑制地倏然转过身,一脸讶异的瞪着苍云晓。
在众人眼里,东方皇月代表着金钱与权势,只有苍云晓告诉他:皇月就是皇月
八年了,他的心事无人分享,他的哀伤无人能懂,他只能夜夜在被窝里无声哭泣,直到再也流不出泪为止。
虽然很讶异,但他真的很开心晓对他这幺说。他挣扎了下,有些别扭地将突现的一伤埋入苍云晓怀中。
「你刚走的那几年」
颤抖的声音自怀中传出,苍云晓倾下身,仔细聆听。
「那几年,我天天哭闹着要你回来,叔公十分纵容我,总是好言哄着我有一次,我记得就像你离去那年的秋夜里,我发着高烧并发肺炎,在病房里哭闹着要见你叔公什幺话也没说,只是打了我一巴掌」一双小
捏紧抓在掌中的衬衫。
「痛吗?」大掌贴上细致的白皙脸庞细细抚摸。
「不痛」皇月微微一笑。「我骗你的,其实真的好痛我吓呆的看着叔公,叔公只冷冷说了句:『皇月,你早已经没有任性的权利了。』是呀,谁叫我是东方朔的儿子叔公说是爸爸舍不得我受苦才让晓陪我,比起其它东方家的孩子我幸福多了,不能再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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