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
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接下来的日子,我俩恋爱了。
“什么“为伊消得人憔悴!”,你看你,比牛还壮,哪来的人憔悴啊?分明
是大灰狼不安好心。不过“衣带渐宽终不悔”最适合你啦!大色狼。”每回在床
上,黄静老拿这词取笑我,那种娇媚,总会挑起我更大的欲望。
第一次进入黄静的身体深处,我就发觉她不是处女。然而我不在意,反正我
也不是一个处男了。从小七身上练出了床上的诸般武艺,用在黄静身上,能令她
欲仙欲死而高潮迭起。
而黄静也带给我一个新奇的感受。当她在上班时候,她很庄重大方;当她穿
上牛仔恤,活脱脱就是邻家的小女孩;出席宴会时,那种高贵令人不敢轻视。
当她什么都不穿,躺在床上做爱时则会尽情的享受肉体的欢娱,娇媚中带点风
骚,美丽中带点淫荡。南下以来压抑的情欲,都让她给引发了。
有时挺想问问到底是谁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电话铃响,把我从黄静的记忆里
拉回来。8244318,李力德,原来同在市场部,现在是发展部的副经理。
一个令我讨厌的人。
“你好!李经理。”再怎么讨厌,我还是用一种很愉快的声音说话。
“小萧啊,怎么,一个人吗?女朋友没陪在身边?”一听这话,我心中暗
骂:操,不就比我早工作三年吗?妈的,刚一升官,大我半岁就叫我小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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