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张伟平在电话里诉苦般说了很多困难,我发怒了:“孬种!要是没有困
难,让你去干什么?你也别啰唆了,把计划调高到比今年高些。你就想办法,带
领大伙完成它。有没有问题?”
张伟平是个山东汉子,我这一激,他大声说:“没问题!”
当我放下电话,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似乎都想不到温文尔雅的我也会
有这么大的火气。柳倩倩眼里充满欣赏,陈芳却是关爱的望我。我朝大家不好意
思的点点头。
下班时,柳倩倩告诉我,她准备结婚了,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婚礼,我高兴地
答应了。她掠过一丝红晕,压低声音说:“很有挑战性哦,可别临阵脱逃。”
我笑了,说:“我绝不会临阵脱逃。看你们能玩什么花样。”
晚上到了黄静姐姐家——那座豪华的别墅。进门却不见黄静,黄依玲一身家
居服,淡黄色的,很好看,她似乎刚洗好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用一条毛巾包
着。
黄依玲把我迎进门,端上一杯热咖啡,对我说:“来来来,萧乐,你先坐
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想应该是黄静的事,反正我已想通了,听听她姐姐怎么说也好。我接过咖
啡,大胆地盯着黄依玲的眼睛,说:“谢谢姐姐!姐姐有什么话直说。”
黄依玲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一个慌乱的小动作遮掩过去,随即回应着我的
眼光,说:“黄静都告诉我了,我知道,这对你确实是很痛苦!你现在有什么想
法?”
我装着轻咬下唇,想了想说:“姐姐你说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嗯,我想,你跟小静很相配。瞒着你是她不对,但我想,要是你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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