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完全僵硬了,留下了凄凉的泪水。
“夏君生!你给我去走廊罚站!”讲台上发出了怒吼。
“小孩说家务事,大人不要插嘴!边上站着!!!”君君怒道。
最后,几近昏厥的汪汪在救护车的伴奏下远去,而君君在这“呜~呜~”的伴奏下在走廊上站立如葱。。。。。。
事后,汪汪自然只是阑尾炎,灭绝了兴奋跑到医院来的君君那只腐妈有爱的。。。。。。
在我的回忆中长相清秀人格纯洁的纤细男跟面前与我互踢的长相阳刚脾气暴躁的肌肉男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强烈反差。。。。。。
我默然,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了?怎么汪汪变成现在这样子?我们两家的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了?难道汪汪人格分裂?话说这已经不是人格分裂了吧?这活脱脱的完全是另一个人了啊喂!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大十九变?——开什么玩笑啊混蛋!
既视感是无处不在的。。。。。。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的怒吼声止住了我跟汪汪的掐架动作。
我惊讶地看向巷口,那里背光站着一个瘦削的身影,黄昏特有的温暖光点散在那人的身上,不知为何有些炫目到令人难以直视。那人一步一步地向我们走来,渐渐可以看清那张处于震怒中的精致的脸——是凌未生。我随着他缓慢的走近,忍不住开始后退,莫名地心虚起来,奇怪,为什么会有一种奸夫妇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稍微一走神的后果就是被走近的凌未生抓住了双肩,惨,逃不掉了。我悲痛地抬头,然后发现对面那张震怒的脸迅速换成小媳妇的苦瓜脸。我震惊。他这是变脸吗?他这是学过川剧变脸的吗?
无语地看着苦瓜脸那通红的双眼开始下暴雨。哥哥啊~不是说男子有泪不轻弹吗?那你现在流的是什么?是汗吗?其实你流的是汗吗?
凌未生飚着暴雨就向我怒吼:“你怎么可以背着我跟外面的男人乱搞?!君君你太不纯洁了!!!”
我僵硬了。。。。。。
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头,我扭动僵硬的脖子,看见汪汪以一副绝望加理解的复杂表情看向我,咬牙切齿地道:“不用解释了,凌未生就是你那新任哥哥,不愧是一家的,大脑回路完全一致。”
“一家的?”凌未生轻声重复这句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突然变得通红,含羞带怯地瞄了瞄我,然后娇羞地推了汪汪一下,“讨厌啦!不带说得这么直白啦!人家脸皮薄~讨厌~好害羞~?~”
脸皮薄?谁啊?你吗?你明明是右脸皮贴到左脸上了——一半厚脸皮一半不要脸!
“回家了,回家了。”我拉过还在捂着脸做害羞小女人状的凌未生,赶紧趁汪汪还未从风中凌乱的状态中恢复时开溜。汪汪现在脾气暴躁,我怕他抓狂起来失去理智会把我们当模型拆个七零八落。
拉着凌未生急速地向家的方向走去,手中握住的温度温凉,温暖中带着一丝凉意的感觉十分舒服,莫名地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好似一直都在等待着这样的温度。
“君君。”凌未生突然止住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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