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不屑地对某男抛眼刀子。不就裸了个上身,小气啥啊,不给人家摸就算了还遮起来。回想下刚才扑上去时又摸又捏的手感,还真不错,超有料的。
“你这么晚跑来干嘛?”汪汪穿好后半倚衣柜,无奈问道。
“我刚才被那对无良父母打包送给我哥哥了!连订婚日子都定下了,就在这月底。”我苦着脸。
汪汪楞了楞,目光转而从我身上移至地板,微扯嘴角,笑得有些黯淡:“那恭喜你了。”
“你也没常识吗?”我咬牙,“我要嫁给自己哥哥!”
汪汪把视线移到我扭曲的脸上,扯着嘴角笑得忒恶意:“你家那群人还真是恶劣。”
良久,汪汪叹气,走近,坐在床边,手抚上我的脑袋,安慰:“安心嫁吧,本来就是属于你的。至于你担心的那些。。。。。。你不接受就永不会知道真正的结果。”
我沉默,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说:“我很不安,这些年越来越不安了。”
“我知道。”手下继续难得的温柔动作。
“凌未生的出现让我这些年的不安都爆发出来了。”
“我知道。”
“我好害怕,我怕一直以来的一切都会成泡沫。”
“我知道。”
“我一直装鸵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我知道。”
“我想哭会。”被子里传来闷闷的抽泣声。
“好。”温柔的温度离开了。
我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闷闷道:“我不会做鸵鸟了。我想努力试着接受一切。”
开门声停顿了下,随后脚步声,关门声。
我依旧埋在被子里默默流泪。
哭完了,觉得自己脑子有些空空的,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等汪汪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正百般无聊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汪汪走到床边猛地一抽被子,我滚碌碌地滚了下去。
“干什么?!”我捂着腰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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