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的脸色随着见底的碗变成了黑锅底。
我举起的食指颤抖无力:“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出现在桌边的凌未生咬着油条:“从大门进来的啊。”
汪汪抽搐着脸:“我记得大门是关上的。”
“所以我用这个把门打开了啊。”笑眯眯地从头发里拔出一根铁丝。
我无语地看着那根铁丝,你把那种东西随身藏在头发里到底是想做什么啊!
凌未生把铁丝又塞回头发里,一手托腮,偏头看向我,嘴里嚼着油条的动作使得另一边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可爱到爆了!
“君君刚才说同床共枕了是吗?”
顿时寒毛根根直竖,我立刻申明:“只是同床,没有共枕。”
“哦~那你是不是有让某人或是自己负责的想法?”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之前的想法完全否认,反正女人是善变的。
“那就好。”一手轻抚碗的边缘,“就算要负责那也是对我负责啊,哪有他的份。”
“啊?”原谅我理解不能。
“你不是忘了你如何夺去我清白的吧?就算要负责——”顿了顿,“也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嘛。”
“。。。。。。”
你做出这种大老婆的姿态是毛意思啊毛意思?!
哥哥大人的大脑回路很畸形
无力地瘫在桌上,暗自垂泪,今早真是灾难。
“怎么大清早就这么没精打采?”大姐头的巴掌拍得啪啪响。
你怎么就那么中意我那娇弱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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