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痛~我的腰板哦~谁他妈把我摔下床的!”床底下凌未生哎哎呦呦地痛呼出声。
“老子摔的!”满是怒气的声音还带着磨牙声。
“汪汪?!”我一瞬间清醒了,惊讶地瞪着床边的黑脸家伙,“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嗯?我还想问你呢!”汪汪黑着脸,磨着牙,一字一字地死命挤出声来,“好啊你!能耐了啊!还敢跟人发生婚前性行为了啊!真是不错,还挺放得开是不是?”
我囧得不行,偏头,掩面腹诽。
汪汪小朋友你做弟弟的同时还兼职爸爸么?要不要这么忙?
“请放心,陛下他们昨夜并没有发生□行为,从你们的一句俗语来形容的话,就是‘盖棉被纯聊天’。”
我这下不是惊讶而是惊吓了:“白舍你怎么在这?老妈的结界呢?”
“前天就已经被收回了。”
“那你是不是……”
“是的,在下从昨夜就一直贴身保护陛下,所以陛下做的任何事情在下都一清二楚,包括您昨夜在小公子睡着后偷偷亲吻他。”白舍如此说道。
“……”
我是恨不得囧奔的分割线
“哦~太子殿下,如果想得到我手中的宝剑的话,只要你献上你身边那位美艳的姑娘,我便把它交给你。”
“我身边可没有什么美艳的姑娘,我的眼中只看得到你……”
“看到个头!”
太子身边的美艳姑娘一脚踢飞了太子。
“给老娘按着台词说!”
我被凌未生临场发挥的肉麻台词给瞬间雷到角落抖鸡皮疙瘩。
“如此冰冷的太子殿下真是让微臣感到打从心底的、的、心、痒、难——心痒难耐个头!谁他妈写的台词给老子滚出来!这什么狗屁不通的剧本!”背着台词的汪汪愤怒地摔剧本。
“他。”所有人直指梅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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