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好不容易从层层监视里逃出来就不能让我放松一会啊!”我怒了。
“在下认为放松有很多种,而这一种是您最不需要也最不适宜的一种。”白舍把扇子送回我的手中。
“白舍……”
“是,在下明白,要闭嘴是吗?”
“不,我只是再次后悔把你送那鬼暗卫营。”我摇头叹气,无限唏嘘。
眼角瞥到一抹红色,然后被吸引了过去。
是一个红色的荷包,做工不算多么精致,上面绣的并蒂莲倒是颇为得我心意。于是便伸手想拿起细观。
在拿到那只荷包的同时一只手抓到了我的手背上。
我很惊讶,自然不是因为被人吃了豆腐,毕竟没有脑残到怀疑一只比自己明显小了一番的手的主人有非礼调戏之意。
低头惊讶地看向身边的人。
身边的小男孩看似只有5、6岁,他双颊一红,似有尴尬地缩回手:“我只是看中那个……那个……”
“嗯,我明白。”我点头,“你只是看中了我的蹄子想剁回去煲汤。”
“啊?啊,不、不是,我我我……”白嫩的小脸蛋憋得红彤彤。
“你想买这个?”我晃晃手中的荷包。
小男孩眼睛盯上那个荷包点点头。
“送给娘亲吗?”
“谁要送给那个薄情不管儿子的家伙!”小男孩很不满地翻了下白眼,后又低头,用脚尖磨蹭地面,“只是,只是觉得很适合爹爹而已。”
我笑笑,把荷包放进他手里。
“你不是也想买吗?”他惊讶地瞪大双眼。
我摇摇头,“现在我不想要了。”
转身离开之前,有些怜爱地摸摸小男孩的脑袋:“有机会再见了,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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