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一下,其他兄弟二话不说,丢椅子的丢椅子、摔杯子的摔杯子,顿时,店内的玻璃、
磴饰等装潢全碎了,破碎声中,夹杂着巧巧的尖叫。
「你再叫,我就叫他们轮奸你,让你叫个爽。」那汉子转对夫子说:「这是你马子吧!想不
想看她表演一对四的春宫戏?」
夫子闷不吭声,台下的双拳是紧握着的。那汉子又转对面色惨白的小陶问:「这位帅哥大概
姓陶吧?听说很风流耶!」
「我。。。。。我不敢。」小陶舌头打结,讷纳回道:「我没干过什麽坏事,大哥明鉴。」
「不是很喜欢干女人吗?那你就干她好了。」那汉子指着巧巧说:「她长得不赖,我不信你
不动心。」
小陶望望巧巧,後者将皮包紧紧环抱於胸,惊骇至极;再看看夫子,他的脸色如死鱼一般
瞪着小陶,似乎告诉他,这种事打死不能做。
「大哥。。。。。」小陶目光含泪哀求道:「我不能。。。。。她算是我嫂子。」
那汉子一巴掌呼到小陶脸上啐道:「我操你妈,你这个杂碎还有什麽女人不敢动?你在外头
风流,害你兄弟的店被砸,你算个人吗?」
他一骂完,立即有两人上前对小陶拳打脚踢起来。小陶不敢呼叫,只得双手抱头,弓起身
子护住重要部位,最後被打倒在地,才闷闷地唉叫出来。
「我警告你,今天到此为止,下吹再敢到处风流,当心我阉了你。」
汉子收了枪,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其馀人才跟着,临出门前,把玻璃门也给砸了。
惊吓过度的巧巧,在他们离开後一分钟才号啕大哭起来,夫子和小陶则呆若木鸡维持原姿
势不动,对巧巧的哭声彷佛充耳不闻。巧巧哭了一阵,抱着皮包走出吧台,正欲离去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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