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告诉了朋友,导致当年的余党找到他们利用车祸杀掉了他的父母。
仇结下了,他自然想要报仇,一步步算计,利用关系和手段,走到了今天。
似乎跟那些人的纠缠和牵连,都是以他一手策划,如果他曾经能放在正道上,现如今也会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
只是他在遗书上,最后留下的一段字,却让本该结束的事,到现在都布着阴云。
“为什么他会画个笑脸,写上那句话?”
悠,隐含威逼。
商邢无视身边骤起的异样,翻过一张纸,语气依旧,“你自己清楚。”
商爵的气势陡然间泄了气,嘴巴嗫喏了半天,只发出一道“嗤”音,听不出是嘲讽自己还是他人,扒拉了下自己的发丝,他软倒在沙发里,过了许久,才幽幽道。
“老大,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背呢……”
话语里多得是无奈和感叹,甚至带了两分伤心和难过,只是最后,却又满是释然和放松。他是商爵,早已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好最该做的。
商邢看他一眼,勾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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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尼斯,叶家别墅书房内。
叶承泽看完手里的资料,对坐在沙发上,身形笔直的女儿道:“如果是关于古郁的事,你也不用多说,直接出去。”
叶琬琰早知道会这样,摇头道:“我来不是因为古郁的事。”
“哦?那你说吧。”叶承泽珠瞳微动,冷峻的脸上带着威严的气势。
一直清楚父亲身上有种让人诚服,甚至喘不过气的威压,现在被他这么冷冷淡淡睨着,叶琬琰心下打鼓,暗暗给自己打气,缓缓开口。
“我和外公在国住惯了,不想改变生活方式。妈妈的身体目前状况很好,有您陪着她应该会越来越好,就算我跟外公回国去住,一旦有时间,也会来看您们的。至于我的工作,我一直认为自己有能力做得很好,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机会和资格。”
叶承泽盯着似乎有了不少变化的女儿,渐渐收敛了身上的气势。将钢笔放回到笔筒里,他站起身,立在床边望着后院的玫瑰花房,淡淡道:“古郁不适合你。”
叶琬琰闻言,蹙起眉,咬了咬唇瓣,道:“我觉得适合就好。”
叶承泽转头看她倔强的表情,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恍惚,似乎多年前,也有个女孩儿,在他面前对着她的父亲倔强地说,“我要跟他一起走……”回过神,他定定睨着女儿看了半晌,唇角蓦地上勾了1度。
不论怎么说,这孩子都是他们叶家的种,他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很像薇儿。
所以,他舍不得直言拒绝孩子的请求,也舍不得对她说出更重的话语。
轻叹出口气,叶承泽冷声道:“既然你已经打定注意,还跟我说什么?”
话语里带了三分冷哼和三分别扭,让叶琬琰一听之下只觉得幻听,犹豫了一刹,她启唇道:“不管怎么样,你始终是我爸爸。”
叶承泽一怔,望向女儿。
已经有许多年,他都再未听过女儿叫一声“爸爸”,心底说不出的怅然和失落,在这一刻,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心情突然变好的叶承泽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道:“你外公年纪大了,平时多照顾照顾他老人家,至于你和古郁的事,我也不拦着,但如果他欺负了你,我会亲自收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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