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蛋饼脸男人婆,开战了。
梅子突然伸出双手俯身越过我,掐上曦琳的脖子:「你、你、你这个又油又腻又臭酸的蛋饼脸,我要代替月亮惩罚你……咿咿……」那样子看似很卖力的要歼灭『敌人』,还自己做出了音效。
我跟蓓莉一点都不紧张;不是我们没人性,而是,这种事常常发生,但,都是闹著玩而已,从没真的翻脸过。
不过,这也让我们明白,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抨击人家的偶像。
曦琳被梅子掐著脖子,状似痛苦的摇著她的小手帕想招来援军,「..!男人婆杀人了,!!」连无线电求救讯号都使出。「陶家最後一个处女,就快阵亡了……」
我跟蓓莉不约而同的笑了出声。「呵呵……」
「你妈不用算,你家只有你一个女儿,当然也是最後一个处女。白痴!」蓓莉好笑又好气的说著。「而且,救你有啥好处呀?我要个处女做啥呀?我又不搞,而且,也没棒子好捅……」
哇!有经验的人说话果然不一样。
「希罕唷!人家雪儿才不会像你这样不讲义气,」蛋饼已变身为马屁精。「长得美,最难得的是脾气好,又有同情心。雪儿,你说对吗?」
被掐著脖子还能不浪费时间,吐出那麽多阿谀奉承的话,可敬!
「你惦惦!」梅子口气凶恶的威吓著。
「好啦,别闹了,」我拉开身边的梅子,「阳光好像快没那麽炽热了,等下我们就来游泳。」
「你看!我就知道雪儿最疼我了。」曦琳戏剧性的抱著我,偎在我怀里撒娇。
梅子对曦琳吐著舌做鬼脸。「马屁精!」
「真没趣,这麽快就结束了,我还准备想敲她一顿勒。」蓓莉无奈的摊摊双手。
曦琳听了马上坐起身指著蓓莉,「臭蓓莉,你没爱心就算了,还想趁火打劫唷,你是不是你妈生的呀?」
蓓莉听了一头雾水。「关我妈什麽事呀?」
「我还以为你是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勒,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曦琳义愤填膺似的说著老人家常说的厘语。
「喂!我还唐三藏勒,再吵,我就要念紧箍咒了喔!」蓓莉耍宝的双手合十作势。
「俩个阿达。」梅子右手食指跟中指交叉,点著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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