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爸常说:古代的达官显要、王公权贵,哪个不是『稳』如泰山?胖,代表富贵,福气之人。」梅子深表赞同且为了捍卫老爸的形象反驳著。「而且,你哪里瘦了啊?看到你那张脸,我就想到蛋饼。」
哇勒!肥油,再来是苍蝇,现在换蛋饼上场了——接下去不知道还有什麽。有点恶又有点饿……
曦琳一听到那个最令她敏感的字眼——『脸』,马上不惶多让的反击:「你懂什麽呀?我那是婴儿肥,你没看蔡依琳也是婴儿肥吗?她可漂亮得很。」接著又一脸嫌恶的,「况且,你起码也说像苹果啦或月饼啦,干麻说个蛋饼呀?那好油呢……」
呃…重点是——太油。
蓓莉直言不讳的道出事实,「你爸是自我催眠、自我安慰喔?你没看医学报导说,胖子会有很多病耶,根本不是福气。」
「切!你少乌鸦嘴了,我爸身体好得很。」梅子啐了声。
曦琳颇不服气。「还说呢,是你自己说你爸很多油——」
「越讲越离谱了,很多油哩?讲得她爸好像是个卖猪肉的……」异型+卖猪肉=??我快笑出声了,等下梅子枪口换对准我……不行,得想办法。「曦琳,你光要别人说,那你呢?」
「我什麽?」曦琳被我毫无头绪的问题,搞不清方向的愣怔。
「你对禁忌的看法呀。」情势所逼…只好下帖重口味的。「你家能有的禁忌恋机会最多呀。」
蓓莉被引起兴趣了,「对吼~~你家可精采了,三个帅气又学富五车的哥哥呢。」
接著梅子也忘了卖猪肉很油的事——呃…抱歉!是蛋饼很油的事。「好,我要听。」梅子兴奋的说著。
呵,梅子是曦琳三个哥哥的超级粉丝,只要说到曦琳的哥哥们,梅子绝对竖起双耳、两眼发亮,只差挥著萤光棒(影、歌迷常拿的萤光棒子)。
梅子像被电殛到突然怪叫了声:「不行——」并且猛摇著头,拒绝接受这样的说法。「他们是我的耶,怎麽可以跟曦琳做那种事呢?」
曦琳以被打败了的表情看著梅子,「你也帮帮忙,我都还没发表意见耶,而且比较委屈的是我好吧!谁喜欢他们那种书呆子啊,一板一眼的,而且,看都看腻了。还好我小哥还有点人样,不过花心的要死,脾气又差,帮我提书包,我都还要考虑喏。」漂亮的凤眼夸张的翻了个白眼。
陶哥护卫队发飙了,「什麽书呆子啊,那是你没品味,那叫书卷气,斯文有内涵却被你说成一板一眼;小哥那是有个性、男人味,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懂不懂得欣赏?我看你搞不好真的是个异种勒,难怪一张蛋饼脸——」听到偶像被糟蹋,梅子越讲越激动。
我和蓓莉看傻了眼,有点快搞不清,到底那是谁的哥哥了。
听到蛋饼那两字,很明显的,曦琳脸上微抖了几下,咬著牙从齿缝迸出:「你这个男人婆,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女人勒?!我偏要说书呆子、臭男人、王八蛋、.——」
连.都出笼了……
於是,蛋饼脸男人婆,开战了。
梅子突然伸出双手俯身越过我,掐上曦琳的脖子:「你、你、你这个又油又腻又臭酸的蛋饼脸,我要代替月亮惩罚你……咿咿……」那样子看似很卖力的要歼灭『敌人』,还自己做出了音效。
我跟蓓莉一点都不紧张;不是我们没人性,而是,这种事常常发生,但,都是闹著玩而已,从没真的翻脸过。
不过,这也让我们明白,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抨击人家的偶像。
曦琳被梅子掐著脖子,状似痛苦的摇著她的小手帕想招来援军,「..!男人婆杀人了,!!」连无线电求救讯号都使出。「陶家最後一个处女,就快阵亡了……」
我跟蓓莉不约而同的笑了出声。「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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