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彩姨吧。」
「嗯。」他说完放下报纸,开始用餐。
说完後,我马上就後悔了:唉唷,不是要来个一问三不知吗?怎又自动交出自白书了……还好,他没再多问了,得赶快想个理由,先开溜再说。
当我还正想著要如何开口时,又走了进来。
「先生!」她走到爹地身边,拿著一个眼熟的水瓢,用食指跟姆指捏起一条毛巾:「这条毛巾是不是你的啊?还有水瓢,我记得这是你的吧?!」
忽地——天崩地裂。
我脑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完了,我死定了,我竟然忘了水瓢跟毛巾——昨晚,我为了脱罪,冒著被发现的危险做足了洗去嫌疑的工夫,如今,即将毁於一旦,竟然忘记善後,白做工一场——呜……呜……怎麽办?这下子,罪证确著了。我两手不觉颤抖了起来。
他放下刀叉打量著那个里面装了一些淡淡『血水』的水瓢,及在里面泡了一晚的毛巾,又皱起眉头淡淡地说。「好像吧。」
「我在小姐——」当正想因寻获失物而向主人邀功时。
这时,我鼓起一股前所未见的勇气,大叫了一声:「爹地!」
他转头用一种比先前更怪异的眼神盯著我,等我说出叫他的理由。
「爹——地,我、我、我吃饱了,我跟…同学约好了…要去找她……」我颤巍巍的说出。
「嗯。」
呼~~~~太美妙了,听到他肯定的答覆,我准备拔腿烙跑,可——才刚站起,他後面又接著说:「坐下,先把碗里的稀饭喝完,等等我开车送你。」
(bp;…………
我定住了!彷佛听见法官敲桌宣判我处以死刑般。
他、他、他、他为什麽突然要送我……他、他、他、他从没送过我上学,更别说送出门了……他、他、他、他是不是知道了?????
当我心里七上八下、胡乱猜测时,他又对说了句:「别说了,扔了。」说完又偏过头执起餐具继续享用他的早餐。
於是拿著那两样我好後悔当时没放把火烧了的『证物』,又离开了餐厅。
我食不知味地茫然的喝著稀饭,他也继续安静的用著早餐,看起来,好像没事发生过。
我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结果,事到如今,走一步算一步看著办吧,只好随机应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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