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爹地都没让我好好的安稳睡个觉。每当方才入眠,他又生龙活虎地上下其手、又捏又亲的挑逗我,逗得人家按耐不住,俄尔,又压了上来,需索无度的,没想到爹地的精力能那麽旺盛。
不过,曾听蓓莉说在杂志上看过,以前有个很有名的拳击手,因被控某项罪名入狱服刑,在狱中,都有狱警通融每天都会安排女人让他泄欲,一天『最少』可以做10次呢,上面写说,因为他身体太强壮,性需求太大了。听起来真令人咋舌,怪可怕的……一天10次——我看,我3天就挂了……
想想,我跟爹地两人之间的变化,戏剧性十足。十多年来,他对我一直都是冷冷的忽视,由早年对父爱的渴望,从没收到过他任何一丝对亲骨肉该有的亲情付出,哪怕是打我一巴掌,惩戒我的调皮,但,从来没有,总是那样的毫不放在心上,他的无心无情,让我彻底心寒。直到那天那场禁忌的话题,又让我勾起多年潜藏在心底的想望,甚至因受到他强烈的男性习气吸引,而使那份孺慕转化为爱慕。原本,他对我来说,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没想到,因那晚的阴错阳差,他竟成为我的亲密爱人。
我有点想不透,就算他知道我已因那个美丽的意外失身於他,但,他对我怎突然转变那麽大?他对我到底是存什麽心态呢?从车上,俩人短暂相对无语的凝视,就已透露出他的转变,为了什麽?一时兴起?还是只为那薄薄的一片?或是跨越了父女界限的肌肤之亲,促使血液里充斥了叛逆因子的他,引发了浓厚的兴趣?亦或是……他——早已爱我如我爱他一般?!………我不敢问,也不敢想。
接下去会怎麽走呢?现在,我只知道我好爱他……但,现实,可能吗?容许吗?镜子里的那个面泛丝愁绪的女孩是我吗?噢,文雪儿!别想了,把握现在能跟他一起的时刻,就算将来会受伤,也是自己选择的。是的,我不後悔,永不後悔。我对著镜子里的自己说著。
「宝贝!」门外传来爹地的叫唤声。
我赶紧把拧乾的毛巾归位,结束盥洗,也结束脑子里的千愁万绪。
「来罗!」我拉开浴室的门,迎向心爱的男人。
看到我走出浴室,他一手将我揽了过去,亲腻的吻著我的颈项,不安分的手爬上我的胸口,隔著我仅著他的一件大衬衫抚弄我丰挺敏感的乳房。「再不去吃饭,我就要吃你了。」
这个大色狼,弄得人家全身酸痛的,都做了那麽多次了,居然还想要……
我用手指戳戳他的胸口。「你这个色鬼,满脑子的邪恶思想,弄得人家都睡不好,人家下面在痛了呢,小腹也好酸呦,都你啦~~~~」
「哪痛?爹地帮你检查看看!」说完手作势要往我衬衫下襬伸去。
我羞得拍开他的手,「讨厌!文斯宇,你真的好死相呢!」他脸皮好厚唷,还来真的呢。他性欲好强啊,昨天我甫正式接触性爱,他就这样要个不停的,我快吃不消了。「斯宇~~你先去楼下等我,我换个衣服啦,人家肚子好饿了呢。」我拉开他那只咸猪手,将他推向门口,结束了两人之间甜蜜的缠斗。
◆◇◆
(bp;因为太过匆忙,我没带上换洗的衣物,爹地带我到百货公司的专柜买了几件内衣裤及同款式的休閒情侣装,爹地说虽然更喜欢我衣服底下什麽都别穿,但,仅能私下他一人在的时候可以,绝不可以便宜其他男人。
可…同时他也买了两副太阳眼镜,跟两顶帽子……
说好听是太阳太大,怕晒伤;但,我知道,他是怕遇上熟人被认出,想低调点。我也怨不了他的顾忌,毕竟,现实里我俩在世人眼中扮演的不就是对父女吗?父女乱伦——很难有几个能大方无谓的接受。
不过,能跟自己深爱的人同时穿上情侣装,还是十分取悦了我。他已竭尽所能的讨取我的欢心——白天,开著车,带我玩遍中部各地,偶而性起,他也不会顾虑车停在何处,硬是在车上要了我,而这种深恐被人发现的偷欢行为,却大大提升了更高一层的刺激。
晚上,在别墅里除了睡觉以外,只要爹地精力够充沛,两人总是玩著打针注射的合体游戏。
他似乎相当迷恋我的肉体,这点让我有点担心,人家常说: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却能因性而爱,我不要俩人之间只有性爱,我要的更多——我还要他的心……如果,真的只能藉由性而让他能真心爱我的话,那好,我愿意。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这两天三夜蕴满幸福蜜意的日子晃眼而过,星期一了,又是一礼拜崭新的开始,於清晨最後一次的欢爱後,爹地要赶回台北的总公司开会。我从没这麽满足过,他,这两天完完整整的只属於我一个人的,也只爱著我,噢,上帝,希望他是发自心里爱我,而不光只是用肉体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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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的话:哈罗!亲爱的朋友,好久不见,休息了一个半月後,终於又跟各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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